"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忒伦瑟将圣曦璃的魂体从虚空镜中释放,肉身苏醒不过一刻,她便迫不及待想逃。
宽大的掌心眼疾手快,跩住了她的胳膊,圣曦璃吃痛,下一秒整个人又被压回了床上。
她睁着委屈的水眸,"呜。。。。。。我又没有参与这个计划,怎么能算在我头上!"
又不是她愿意的,怎么说她也是个受害者吧,还是先被忒伦瑟奸了才昏的迷。而后到了虚空镜的空间,那位也没有放过她——
魂体被移转后没多久她便醒了,藏在他的袖口中,黑压压的一片,帝江温热的掌心握着镜体,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手掌的纹路印在空间的屏障外,她悄然碰了碰那密密麻麻的指纹,一股熟悉的热流从外头传进空间,包裹着她的身躯。
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侵袭着她的魂体,而她却被暖意蹭得起了反应。
幽紫的神力缠绕在她光裸的躯体,光影进入肌肤的瞬间带起了层层薄红,身体愈发敏感,她愈是想躲避那紫色的光丝。
不对劲——
她抱着自己,手臂环在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尖已然挺拔,光丝抚过的肌肤变得格外敏感,身下窜过小穴的紫光更是由内而外地点燃火热。
镜外的指尖摩娑着球体,她却莫名地感觉他不是单纯在摸虚空镜——
根本就是在搓揉她的奶球。
她抱着双峰,敏感地感受到一股外力,不上不下,按摩着她的胸部。
身体本就被调教得敏感非常,完全经不起这样的调戏,穴缝渗出的蜜水已经沾湿了她的腿根。
她完全没想到帝江会如此大胆,他口条清晰,气息不喘地和其他人对话辩论,一边却能心平气和地用神力玩弄她的身子。
禽兽!
说什么让她在镜子里养身子,敢情竟是这种养法吗?
不知过了许久,她已经被紫色神力压倒,仰躺在空间,面色潮红,像是刚刚度过情潮。
双腿微微张开,身体轻颤,粉色的嫩肉翕合着,缝口流出透明的水液。
实在是太羞耻了,贝齿咬着唇瓣,她抬起手臂遮起双眼,"。。。。。。太过分了!"
帝江似乎有所感应,浅紫的眸子看不穿神色,指尖却默默从虚空镜上拿开。
她的味道。。。。。。
—
而她现在正被另一个男人扣在床上,双腿开成M字,她的眼尾泛着薄红,眼角噙着泪水。
"唔!你们这群坏人!"
不过问她愿不愿意,自顾自地欺身上来禁锢着她、侵犯她,俩男人都是同样的德性!
"坏?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面对她,他只会是一个坏人,只是一个想狠狠侵占他的坏男人。
当然,帝翡珞恩那家伙也算不上什么好人。
"为什么和他生孩子。。。。。。"他贴近她的耳畔,侧脸轻轻摩娑,低沉的嗓音耳语。
他都没有,一个胚胎都没有。。。。。。怎么能对他这么残忍。。。。。。
他还委屈上了?
圣曦璃弯起一个嘲讽的微笑,昭示着内心的无奈,"我说我不是自愿的你信吗。。。。。。"
她只是在河边洗个澡吧,突然就被劫去山洞强奸了,一发命中。
喔不,准确来说,她的胞宫也被喂满了帝江的精液,不只单单一发。
"。。。。。。"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忒伦瑟沉声开口,"信。"
"等我办完你再去杀了帝翡珞恩。"
男人俯下身,唇齿精确地咬住她的颈脖,在她的经络上种上炽热的爱痕。
"不是!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