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一起睡。”
想到上次被拒绝的经历,梅因又努力央求,“以前我都和哥哥睡一张床的,现在好不习惯……”
“上来吧。”
佩露薇利让开一点位置,“但不许碰到我。”
她相当轻易地松口了,没有和猫说什么男女有别之类的话拒绝。
“……咦?”
小梅因顺顺利利地达到了目的,但比起高兴,他心中更多的却是疑惑。
“佩佩,你好像突然变了好多?”
“是吗。”
轻轻踹开梅因的尾巴,佩露薇利听见房间里全是杂乱的呼吸。
没有谁是成功睡着了的。
就算是真睡了大概也会做噩梦吧。
针尖戳进皮肤里时很容易,扎进肉里时却很难。
因为梅因库恩会下意识地绷紧肌肉,鼓鼓硬硬的,得很用力才能扎透。
“梅因库恩。”
“嗯?”
“下周的比试,我们还要平手吗。”
“当然!”猫又用尾巴甩她,毛绒绒的触感蹭过她的脚背,“这次不是很成功吗?放心,我会努力不再让朋友消失啦!”
“这样啊。”
小佩露薇利看着黑暗的天花板发了会呆,然后捏起食指和拇指,是持针的姿势。
“……我也会尽量努力的。”
下一周在痛苦和煎熬中到来,在所有的薪柴面前,梅因库恩双耳笔立,瞳孔尖锐。
就像是在说‘我已经准备好了,放马过来吧。’
库嘉维娜看见这场景,脸色一沉,但也似乎早有预料。
“驯化的真理在于反复。”
然后她掀开梅因库恩的衣服,逼迫他露出后背。
“母亲!有骨头,这样很容易扎出问题!”
“你为什么会觉得惩罚不会升级?”
库嘉维娜从腰间掏出匕首,掷给佩露薇利。
“还是从你开始,割出你觉得我会满意的长度吧,好女儿。”
……
“短了,佩露薇利,你真让我失望。”
她在梅因库恩的右肩胛骨处打了个样,“就按这个来,你们都是。”
完全失控了,那维莱特心想。
“别拒绝我的帮助!梅因库恩!”
在第三次被扔出厕所时,绒诺克在地上翻滚尖叫。
“让我做些什么!让我做些什么!!”
“我可以自己脱裤子!!”
“我知道!但我必须要做点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