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正义得简直像是马上要去当兵。
时眠:??
发生了什么。
*
另一边,张生生正从三楼走向二楼。
“太好了,还没睡。”
他高兴地看到陆灼的房门还没有关,凑过去打算敲门。
然而,手刚抬起来,他的耳朵就捕捉到了一些不该听的东西。
“嗯,再加点。”
是陆灼的声音。
沉着的,平静的,但又似乎带着点掌控的意味。
“是这样吗……”
这又是时眠的声音了,听起来语气不太确定。
张生生硬是没敢再往前。
——他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还没等他想明白自己现在应该转身离开,还是应该发出点动静提醒里面的人,就听到隔着那扇薄薄的门,两人的声音隔了一小阵听不见的对话后,又再次传入了他的耳朵。
“现在。”
“加上s——”
“m。”
他听陆灼这么说。
张生生:???!!!
他看着房间的木门,瞳孔疯狂地震。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面前的门不是门,而是什么怪兽张着的血盆大口。
同时,里面传出时眠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又像是柔软的欣喜:
“好……”
张生生转身拔腿逃窜。
不敢再听!
他一鼓作气直接冲回了三楼的房间,哐当一下砸了门。宋礼听到动静回头,这一看,便忍不住惊讶地睁圆了眼:“你怎么这么喘?”
脸色看起来还很白。
张生生佝偻着腰摆手,根本说不出话。
宋礼担忧:“怎么回事,你不是找陆灼去借吹风机?”
别墅内唯有陆灼的房间里有吹风机,按宋礼的想法,两个大男人何需用到这些东西,在门口吹吹风头发也就干了。但他下月有巡演活动,需为舞台留一留发尾,因此头发便有些养得长了。
昨晚他在外面吹风太久,第二日就略感头疼。
也不知道张生生怎么察觉的这件事,总之非要去陆灼那儿替他借吹风机。
张生生恍惚:“是吗,我是去借吹风机的吗哈哈哈原来我是去借东西的啊……”
宋礼:?
他看起来好像要碎掉了。
宋礼心惊胆战地递给他一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