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犯不管饭的吗?
不怕她饿死?
反正现在被狼盯著,逃不掉,对方那態度明显又不想跟她谈,苏云眠向来是个识时务的,也不想亏待自己,就尝试著用英文和那女僕装扮的女人交流。
“没有晚餐吗?”
女僕没回话,只提著银桶立在一侧,低垂头木偶人一样一动不动,脸上也没表情。
以为她没听见,苏云眠又问了一遍,“能给我拿些吃的吗?”
女僕仍不回答。
是听不懂英文吗?
想到刚刚在楼下开枪的金髮男人说的是义大利语,她只好绞尽脑汁,用並不熟练的义大利语,磕磕绊绊地又说了一遍,希望能有点吃的。
见女僕仍不回答,她就懂了,对方在故意无视她。
显然,
也不管饭。
很快,狼就吃饱了,等女僕收拾好餐盘,擦乾净桌上的血离开后,它又趴在冰凉的水晶桌上,冲苏云眠打了个饱嗝。
苏云眠:“。。。。。。”
头一次,
她觉得能用『狗来形容一头狼,这狼太灵性了,看得出来主人养得很好。
但也是真气人。
。。。。。。
虽然狼吃饱了,
但苏云眠还是害怕,怕一闭眼就被狼撕碎了,坐在沙发上强撑著不敢睡。
好不容易熬到狼睡著了。
她才敢小眯一会。
大概是太困了,这一眯跟昏迷差不多了,还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被摆在餐桌上,一头狼坐在椅子上,围著白围脖,爪子握著刀叉对著她流口水,刀叉慢慢伸过来了。。。。。。
苏云眠当即惊醒。
还未清醒,目光就同一对离得极近的金黄眸子对上,那只狼正伸长舌头,狼眸幽幽带著贪婪盯视她,哈喇子流了她一脖子。
强忍著出口的尖叫,紧贴在沙发上。
窗外天色已然大亮。
就在狼渐渐逼近时,门突然推开,昨晚那个给狼送饭的女僕再次进来,身后还多跟了一个女僕。
头前的女僕给狼上餐。
另一个则端著一个盖著金色绣锦的盘子走过来,也不说话,只示意苏云眠跟她过来。
只要能离开狼怎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