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敢深究,我对她们的感情里,究竟有几分是爱?
或许,那根本算不上爱,更多的是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只是想征服她们,报复她们罢了……
?“喂,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林语盈的声音把我的魂招了回来,她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指尖捏着一只剥好的甜虾,递到我唇边:“啊——张嘴。”
?我看着那只粉嫩的虾,视线顺着移到她的脸上。她眼底亮着细碎的光,那是毫无保留的欢喜、溺爱,是把自己完全交托给出去的信任。
?那一刻,心底的阴霾被这光亮灼烧殆尽。
?我真他妈是个混蛋。
?人家女孩子都做到这一步了,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你,忍着撕裂般的剧痛接纳你,甚至为了讨你欢心,那样毫无尊严地配合你。
她在排练室里流的血、掉的泪,难道还能是演出来的吗?
那个为了遮腿上的淤青,特意提议去超市买裤袜的笨拙;那个撞见熟人害羞得往我怀里躲,连头都不敢抬的可爱;那个事后拔不出来,还傻乎乎担心会不会“长在一起”的傻气……
如果这也是演戏,那她完全可以去拿奥斯卡了。
?她甚至在过往那些日子里,偷偷给我送过毛毯,给过我面包,也许她只是不懂得怎么表达?
也许她那种别扭的性格,注定了她只能用这种带刺的方式来接近我?
再说了,我有什么资格去怀疑她?我有什么资本值得她这样费尽心机去骗?我一无所有,除了这具身体和这颗心。
她图我什么?图我穷?图我怂?
?承认吧,你就是个胆小鬼,不敢相信这种泼天的幸福,真的会砸在你头上。
?“……好吃。”那一尾甜虾的鲜美在舌尖炸开,顺着喉咙滑下,压下了心底的苦涩。
“好吃就多吃点。”林语盈托着腮,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脸颊泛着浅粉,带着几分羞涩小声道:“以后……以后我也经常剥给你吃,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看着她的笑脸,盘踞在我心底的那条名为“自卑”的毒蛇,终于在这一刻悻悻地缩回了阴影里。
管他呢。哪怕是假的,哪怕只有这一刻的温馨,我也认了。
解开心结后,身体好像也不再那么难受,我也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嚼嚼嚼……你别说……嚼嚼嚼……日料这玩意……嚼嚼嚼……还挺好吃……嚼嚼嚼……
突然,林语盈手里的筷子猛地一顿,脸色骤然一白:“唔!咳咳咳!!”
看吧,吃太快噎住了。
“语盈,你……慢点吃。”我给她倒了杯热大麦茶,有些担心地看着她:“吃太快对胃不好,而且……你下面……”
我压低声音,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下半身:“不疼了吗?”
林语盈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放下杯子,那张刚才还意气风发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痛苦的扭曲,她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
“废话……当然疼。”她吸了口凉气,瞪了我一眼,眼神中的娇嗔多过责怪:“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特别是坐下来的时候……嘶。”
她下半身只有那条热裤跟刚临时买的打底裤袜,而且最关键的是……她是真空的。
那条被扯坏的丁字裤早就被她扔进了垃圾桶。
也就是说,此刻,在这个人来人往、灯火通明的餐厅里,她那刚刚经历过破处、红肿不堪的小穴,正隔着那条打底裤袜,与粗糙的热裤内衬摩擦着。
更要命的是,因为刚才没有彻底清洗,随着她每一次挪动身体,原本残留在子宫深处的那些浓稠精液,正在一点一点地、不受控制地往外渗。
那种黏腻、潮湿的感觉,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绝对是一种甜蜜又羞耻的酷刑。
?“那你还吃这么多?”我无奈地摇摇头,抽了张纸巾想帮她擦嘴。
“要你管!我这是化悲痛为食欲!化疼痛为力量!”林语盈理直气壮地哼了一声,躲开我的手,恶狠狠地塞了一大口鳗鱼饭:“而且……我得补补血,流了那么多血……都怪你!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
她嘴上抱怨得凶,桌子底下的动作却诚实得很。
她悄悄脱掉了鞋,那只裹着薄薄裤袜的小脚,顺着我的小腿肚像蛇一样慢慢往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