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移开手臂。
眼睛湿漉漉的,像浸在泉水里的黑曜石,盛满了羞怯、慌乱,还有一层薄薄的水光。
可她没有躲闪,就那样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要把这一刻的我,深深地刻进瞳孔里。
我撑起身,手扶住自己的肉棒,慢慢抵在她腿间那片湿得一塌糊涂的软肉上。
她颤了一下,腿本能地想并拢,又强迫自己放松,脚尖绷得笔直,指甲在床单上抓出细微的沙沙声。
龟头轻轻挤开那两片柔嫩的花瓣,触到入口时,能清晰感觉到她那里又小又紧,热得像一团刚化开的蜜,湿滑,却紧得可怕。
我深吸一口气,腰往前送。
……却只推进了一点点,便再也挤不进去。
龟头软软地趴在她湿润的入口,来回蹭了几下,却怎么也硬不起来,连那一点点浅浅嵌进去的部分都滑了出来,沾着她的水光,无力地垂下去。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我们急促的呼吸。
苏若愣了半秒,察觉到我停住了动作,睫毛颤着抬起眼,小声问:“林然……怎么了?”
我喉咙发紧,额头抵着她的肩窝,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我……进不去。”
她怔住,呼吸还带着方才情动的潮热,轻轻“嗯?”了一声,带着点迷茫。
我咬了咬牙,干脆把实话说了:“硬度不够……”
她沉默了两秒,耳尖的红慢慢褪去,换成另一种更深的绯色。
然后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点点颤抖,却又藏不住的好奇:“可……今天下午,在体育馆的时候,你不是很硬吗?当时……那么明显。”
我呼吸一滞,脸烧得发烫,却知道瞒不过她。
我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那是因为……看到顾霆摸你,我……特别刺激,就硬得特别厉害。”
她整个人僵住了。
几秒后,她偏过头,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一点点颤抖的倔强:“所以……你只有看着别人碰我,才硬得起来?”
我没说话,只把她抱得更紧,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沉默在黑暗里蔓延,像潮水,一寸寸淹过来。
过了很久,她的手慢慢爬上我的后颈,指尖轻轻插进我的发间,声音低得几乎要碎:
“……如果只有这样做才可以帮到你……我也不是不可以……。”
我猛地抬头,撞进她湿漉漉的眼睛里。
她咬着下唇,唇瓣被咬得发白,随即又松开,红得像要滴血。
“就一次。”她声音轻得发颤,却一字一句,清晰得像刀刻在空气里,“为了你……但只有一次……以后都不许再提,好不好?”
她说完这句,睫毛垂下去,眼泪就那么砸了下来,滚烫地落在我的胸口。
我心口像被什么狠狠攥住,又酸又疼,却又在那一瞬间,血液轰地一下往下冲,软下去的东西几乎是瞬间又硬得发疼,青筋暴起,烫得吓人。
我低头吻住她的眼泪,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苏若……对不起……”
她摇头,手指轻轻捂住我的唇,声音软得像叹息:“别说对不起……我爱你,所以……我愿意。”
她顿了顿,睫毛上还挂着泪,却轻轻笑了一下,眼角弯出极浅的弧度:“不过……下次再敢提第二次,我就……我就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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