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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第18页)

风檀随他摆弄,外衫掉落,九凤衔珠霞帔上身,与妆容相得益彰的颜色衬得她的面容倾城。

萧殷时随意看了一眼,她美也好,丑也罢,萧殷时对风檀的模样一直以来都不甚在意,他掐住她的下颌迫她看向他,道:“平日里倒不见你这么矫情。”

诏狱腥臭难闻她能在那里为了婉娘同高聿周旋良久,到军营里反倒是开始嫌弃士兵们身上难闻,一听便知这理由是幌子。

风檀打掉他落在她下颌的手指,抬眼睫看着萧殷时苍白的面容,手掌覆到他身着喜色婚服的胸|前,感受到掌心毫无内力波动,果然如凤霆霄所言——毕其功于一役。

风檀抬睫,不解道:“果真是一点内力都没有了,萧殷时,你对自己这么狠,究竟是为了什么?”

萧殷时面容异常苍白,因此风檀很容易能够看出他的身体境况现下极差,想了想又道:“我少时看过关于内功心法的古书,上面有载,断掉筋脉者强行运功,伤及心脉,药石无医。”

风檀放下覆在他胸|前的手掌,微微勾唇笑道:“你是去找死现下还能撑多久?”

“死的越快,你越开心。”萧殷时淡漠地陈述着事实,语调没有平仄,看着风檀偶泛狡黠的神色,心中微动,“风檀,今日|你我成婚,谈论死不死的太不吉利。”

风檀用冷漠又带着嘲弄的声音道:“我头婚,你二婚,与你成婚本就亏本。”

萧殷时:“”

风檀手撑石栏跳下来,凤袍迤逦在身后,言谈间颇有些不气死萧殷时不罢休的气势,轻轻袅袅地笑着,“还有你没死在战场上,对我才是不吉利。”

萧殷时觉得她今日分外活泼,英俊的脸上带上居高临下的讽刺,走上前将红绸的那一端放到她手中,“可真是让你失望了,我现下还有呼吸。”

风檀不理会他的冷幽默,礼官听着他们的对话,在亭外捧着玉册,声音发颤,提醒道:“陛下,吉时快到了。”

萧殷时刀削般的脸上漆眸幽邃,像是看不见底的深渊,凉薄底色都被掩藏,“既然你想在这成婚,那便在这。”

礼官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这二位说话句句不提杀,句句离不开杀,他听得心头简直是一颤一颤又一颤,不过毕竟在官场上办事多年,念起祷祝词倒是顺溜,“两姓联姻,本于天定;夫妻结发,合于阴阳。今以山河为聘,日月为鉴,愿尔等:琴瑟在御,岁月静好;风雨同舟,白首不离。若生同衾,死亦同穴;若违此誓,天地共诛”

萧殷时闻言皱眉,打断道:“无需同诛。”

礼官又擦了把额头渗出的薄汗,重新起词,““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今二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春风吹起四周的帷幔,萧殷时目光扫过云海下隐约的城郭,忽而拔剑出鞘,剑尖挑起一缕山风,寒光映着云海,恍若劈开混沌的雷霆,说话藏着机锋,“天地为证,你我在此结为夫妻,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同心结彩绸两端牵连着风檀与萧殷时,风檀从善如流,并没有奋起反抗,静静地配合着这场离心的婚礼。

春|光明艳,山花烂漫如潮,星河般倾泻在众人脚下。红如胭脂泼墨,白似素绢裁云,粉若少女颊边酡颜。蜿蜒山径被落花铺成锦毯,青石缝隙间野兰幽幽吐蕊,暗香浮动时礼官按部就班进行下一步。

祷祝词又起:“一拜天地,谢乾坤造化之恩;二拜高堂,感父母生养之德;夫妻对拜,盟永世不离之约。从此同心同德,共剪西窗烛;同甘同苦,同看北岭雪。”

拜天地时红纱盖头下风檀唇角的讽刺简直是压都压不住,萧殷时瞥了她一眼,夫妻对拜后将她盖头挑开,低头逼近她的脸,温温淡淡地道:“你收敛些。”

说罢,视线一点点向下,看到近在咫尺欲要张口回讽的红|唇,薄唇封住了它。

他吻上去,感受到身体中久违的激荡迅速蔓延开,激吻变得有些失控,不自觉咬上了风檀的唇。

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简直是在挑战风檀的底线,又被突然咬了一口,泥捏的人都要忍不住跳脚了,她欲要伸手推开他侵袭过来的胸膛,又被反剪了双手手腕推到了栏杆上,与此同时更深的吻在口中炸开。

活色生香的激吻中礼官携着一众宫娥下去,帷幔飘荡下来,将灿阳暖光隔绝在外面,亭中暧|昧丛生。

以吻封缄,吻够后萧殷时微微离开她的唇,看着风檀已经红肿的嘴唇,撒开她的手腕,风檀迅速而果决地甩了他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风檀看着萧殷时苍白的脸上迅速浮上的红痕,觉得解气了些。

萧殷时像是有受虐症一样轻笑一声,舌尖抵了抵腮帮,手指轻覆上风檀的嘴唇,边碾压边道:“你没心没肺的样子不大讨喜,这样鲜活起来才是风檀。”

说罢,他饮下合衾酒,像是疯了一般再度吻上来,即便内功全失,男人的力气依旧大得惊人,风檀被他掐着下颌再度张开嘴,任由萧殷时的长舌卷着酒液径直驱入。

风檀从未经历过这般过分的吻,他像是嗜血般啃咬,吸吮,仿佛要将人融入自己的骨血,唇|瓣上再度破皮,唇色潋滟中带着艳红的血珠,激吻中亭周爆炸声接二连三响起,护在山顶周围的罗煞军陡然遇袭,损伤惨烈。

仿佛是早有预料,听到爆炸声,萧殷时仅只是扣住了风檀的后脑勺,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不停地索取她的每一寸呼吸,直到人涨红了脸颊,才抵着她额头缓缓松开。

风檀显然没了力气,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萧殷时如削薄唇微动,一语道破那层薄薄的隔膜,“陪我演了这么久,就在等这一刻么。”

尽管大口呼吸的样子很狼狈,但风檀瞳眸未动,眼神凉到了极点,“是。”

硝烟在喜亭外弥漫开来,用手榴弹爆破之后,御龙营的军队从四面八方冲来,为首之人是风冰竺。

连续接了两次风檀回大晄都被截胡,她今日眉宇间狠戾浮现,看着亭中身影朦胧的两人,抬手示意身后士兵停下。

亭内静了一瞬,萧殷时感受到胸腔中气血上涌,松开了掣肘着风檀的手掌,一手扶上栏杆,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着青筋,像是在竭力忍受着痛苦,风檀淡漠地看着他这副模样,神色未有变化。

萧殷时擦了把唇角鲜血,眼底泛起浓稠的嘲弄和凉意,道:“不用这么白费心思,我本就活不过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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