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地打了三下,陆小弟还嗷嗷地说自己冤枉啊,陆母气得去找洗衣棍。
眼瞧著洗衣棍就要落下,陆照星和林照渊抱住了陆母的胳膊:“小叔叔,快跑!奶奶是要打死你啊!”
陆母被两个小孙子抱著胳膊动不了棍子,她直接气笑了:“两个臭小子,谁要打死你们小叔叔,我是教他做人!我还没跟你们算帐呢,天天只上半天学,才一年级就学会逃学,赶紧去面壁思过去!”
陆悬舟正与林见椿小声说话,正问林见椿要不要一起去沪市玩两天,听到“逃课”,夫妻俩人才双双抬起头来。
“什么逃课?”
陆悬舟眼锋凌厉,一眼扫过来,陆照星和林照渊不知道为什么腿也软了。
他们莫名地想起了小时候,在岛上的时候,他们爸是怎么训练兵叔叔的。
“多久了?”
陆悬舟紧接著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陆悬舟自从在总参三部入职后,不再掩饰凛冽肃杀的气势,再加上他原本长得就凶,就这么不说话冷冰冰地看著两个小傢伙,嚇得他们扑通一声跪在了陆小弟的旁边。
陆母一看她的乖孙孙被陆悬舟嚇得人都抖了,“你干什么,嚇到我乖孙们了。我乖孙们还小,你好好说。”
陆悬舟皱眉扫了一眼陆母:“不是你要问的?”
陆母被噎了好大一口,也闭嘴了。
“你们谁来说?”
林见椿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小傢伙一年级就会逃课了,“你们逃课,谁接应的你们?”
原本在一旁闭门思过的陆映阳默默地走过来,跪在了三人的旁边。
得,现在知道了。
林见椿捏了陆悬舟的后腰一把,陆悬舟抓著她的手,无奈地与她对视。
林见椿朝著地上的四人点了点,示意他赶紧將人弄起来:有什么话非得跪著训。
媳妇儿的话不能不听。
但是以他对陆小弟的了解,只要人站起来,那他的意志也站起来了。
所以,陆悬舟走了过去,將陆小弟膝盖下的垫子抽了出来给了陆映阳。
“阳阳,你来说。”
陆映阳诚实,既然家长们都发现了那自然要坦白,所以她將知道的都说了。
陆映阳第一次去接两个小傢伙是陆小弟找她帮忙,那两天摊子上正忙,腾不出空来接两个小傢伙,就让陆映阳去接。
陆映阳刚接上,就知道两个小傢伙是装肚子疼。
因为他们老师说这两个小傢伙的肚子已经疼了一个星期了,问有没有去医院看看,话里话外还说他们京医医院附属学校的学生去医院看病免费的。
就差直接说他们家长不上心,工作再忙也要顾上孩子。
但是她架不住两个小傢伙卖乖,只能帮著二人瞒著……
“其实,下午学校里都是副课,唱歌跳舞画画手工,我们不爱学。”
陆悬舟:“你只用告诉我,逃课后去干什么了?”
两个小傢伙抿著嘴,偷偷瞄一眼陆小弟。
陆小弟哪能让自己的革命同志被逼问,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他们是来帮我了,我在初中部弄了个摊子。”
陆小弟在他妈发飆前,忙说他们三人都能赚40块钱。
陆母:“那你的工作呢?”
“我这几天都请假了。”
陆母抡起洗衣棍打在了陆小弟的胳膊上:“你好好的正经工作不要,去学人摆摊,你这样子咋说媳妇儿?难不成你一辈子都想打光棍?”
陆小弟梗著脖子顶撞:“只要有钱,打光棍就打光棍了,反正我有小星和小渊了。”
“那是你哥的儿子们,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