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有成竹说:“如果真是那样,八爷明知道整个白城只有郝东海家里有玉玺,就不敢放手让我们去盗了。郝东海怕不怕八爷我不知道,八爷至少是不怕郝东海的!”
李欣总算有点明白了。
“听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张麒麟,你的大脑里一天都装的啥玩意?我咋想不到呢?”
“这大概是坐牢的时候形成的思维!”
“哦?坐牢还能让人变聪明?要不我也去蹲几天?
李欣边开车变笑话我。
提到坐牢,我的心里有些酸楚,就郑重其事地对她说:“人在某种恶劣环境中,就会想方设法想要活下去。就跟掉进枯井里的人,会想出一万个办法想要爬出去一样。当然,这只是强者的表现!”
“弱者呢?”
“弱者会直接向现实妥协,就俩字,等死!”
“臭美!你这是在夸自己吧?”
“事实如此好不?”
两人开起玩笑,表面上风轻云淡,其实内心无比紧张。
车子缓缓地驶入跨江大桥。
“如果我们已经被郝东海盯上的话,这桥怕是过不去了!”
果然,很快大桥两端的车就停了下来。
一些全副武装的家伙直接开着十几辆越野车,堵在桥的两端。
大桥上空,还有直升机在盘旋。
一辆防弹车缓缓朝我们驶来。
李欣的手不安地抱着方向盘,十根手指都在躁动。
认识我以来,丫头还是第一次如此紧张。
“别怕!我赌他不敢乱来!”
我主动将车窗放下,丢了一颗槟榔在嘴里,拉过李欣的手,跟她十指相扣。
防弹车就在我们的左侧停下。
接着,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伸了出来。
“你就是奇门的张麒麟吧?下车,乖乖跟我们走!”
我把玉玺抓在手中,朝防弹车晃了晃。
“你的大宝贝在我这,下车就不用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到底是谁让我去你府上的。郝东海,郝书记,我猜,你也想知道那位大偖是谁吧?”
“你就那么肯定,我对那位大佬感兴趣?
果然是老油条,这声音无比沉稳。
“当然!如果不是这样,昨天晚上,奇门可能已经被你们给一锅端了。大半个晚上过去了,你们按兵不动,这不就是为了引蛇出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