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三余低笑一声,俯身在她耳后落下一吻,手指顺势滑到她腰后,轻轻一拉皮绳,裙子立刻收得更紧,臀线翘得更夸张。
“乖。”
十点四十分,专属电梯直达负二层停车场。
银灰色迈巴赫S680停在电梯口,车牌京A·0007X。
司机赵师傅拉开车门,汤妮先上车,皮质裙贴着真皮座椅发出极轻的沙沙声。
她侧身坐进去,双腿并拢斜放,膝盖并得极紧,腰背挺直,双手迭放在膝上,标准的秘书坐姿,可胸口那道深得看不见底的沟和背后若隐若现的皮绳,又把“秘书”两个字扭曲成了最致命的挑衅。
汉三余随后上车,坐在她右侧,手自然地搭在她大腿上,指腹隔着丝袜轻轻摩挲。
车子启动,平稳得几乎感觉不到晃动。
汤妮侧头看他,声音压得极低:
“汉哥,我紧张。”
汉三余没说话,只是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拇指在她虎口轻轻打圈。
那一点温度像最好的镇定剂。
汤妮深吸一口气,嘴角重新扬起那个张扬又笃定的笑。
十一点三十七分,车子驶入京谷南三环外一座极隐蔽的私人会所。
外表看只是普通园林式建筑,门口连招牌都没有。
车子直接开进地下车库,电梯直达顶楼。
电梯门打开,是一条铺满黑大理石的长廊,两侧墙面是整面落地窗,能俯瞰半个京谷。
汤妮踩着15厘米高跟,咔哒咔哒地跟在汉三余右后方半步。
每一步,皮质裙都紧紧绷在臀上,开裆丝袜的蕾丝边随着步伐若隐若现,腰链上的小锁轻轻晃动,发出极细的金属碰撞声。
电梯门在顶楼轻轻打开,黑大理石长廊尽头,那扇黑檀木门被服务员无声地推开。
包厢里只开着一盏落地铜灯,光线像被刻意压低,落在正中央的红木圆桌上,泛出暗红的血色光泽。
空气里有淡淡的沉香混着雪茄味,冷冽又沉闷。
第一眼,汤妮就看见了周严轼。
54岁,却保养得极好。
他端坐在主位,墨蓝Kiton西装剪裁锋利,面料暗纹几乎看不见光泽,像夜色本身披在了身上。
领口扣得一丝不苟,领带结对称得近乎苛刻,领带夹是一枚低调的梵克雅宝古董钻石,冷光内敛。
头发虽已花白,却修剪得极短极利落,鬓角的银丝像刻意留下的纹路,衬得整张脸硬朗而沉稳。
双手交迭在桌沿,指节分明,腕上的RichardMilleRM052骷髅陀飞轮黑红相间,低调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
他抬眼时,目光沉静而锋利,像一把磨了多年的刀,不急着出鞘,却已让人感到寒意。
那是一种久居上位者的从容,带着岁月沉淀后的威严,又带着猎人看见好猎物时才会有的极淡欣赏。
而站在他身后半步的晓嫣,才是真正让汤妮心底轻轻一震的存在。
38岁,身高169,气质贵得像从老电影里走出来的上海名媛。
她穿一袭墨黑真丝缎面旗袍,苏州老师傅手工盘扣,从锁骨一路扣到膝盖上方三寸,开衩却极得体,只在大腿侧若隐若现。
立领高而不紧,恰好露出整片天鹅颈与锁骨,锁骨线条优雅得像一弯新月;
腰段收得极狠,24寸腰被缎面勒得盈盈一握,再往下,臀线圆润饱满,旗袍布料被撑得微微发亮,却不过分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