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过去了,年已古稀的外祖母得知此事后意味深长地对保罗说:“小伙子,庄园成了废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的眼睛失去了光泽,一天天地老去,一双老去的眼睛,怎么可能看得见希望呢?”
保罗在外祖母的劝说下,一个人走出了庄园,走上了深秋的街道。他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在一条街道的拐角处,他看见一家店铺的门前人头攒动,他下意识地走了过去。原来,是一些家庭妇女正在排队购买木炭。那一块块躺在纸箱里的木炭让保罗的眼睛忽然一亮,他看到了一线希望。
在接下来的两个多星期里,保罗雇请了几名烧炭工,将庄园里烧焦的树加工成优质的木炭,分装成箱,送到集市上的木炭经销店。结果,木炭被一抢而空,他因此得到了一笔不菲的收入。
保罗起死回生的经历告诉我们,我们只要擦亮眼睛,生活的道路便会重新展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只要心中还有一丝希望,脚下就会有新的道路。
1883年,富有创造精神的工程师约翰·罗布林,雄心勃勃地意欲建造一座横跨曼哈顿和布鲁克林的大桥。然而桥梁专家们却劝他说这个计划纯属天方夜谭,不如趁早放弃,但罗布林的儿子华盛顿·罗布林是个很有前途的工程师,也确信这座大桥可以建成。父子俩克服了种种困难,在构思着建桥方案的同时,也说服了银行家们投资该项目。
然而大桥开工仅几个月,施工现场就发生了一次灾难性的事故。父亲约翰·罗布林在事故中不幸身亡,华盛顿的大脑也严重受伤。许多人都以为这项工程会因此而泡汤,因为只有罗布林父子才知道如何把这座大桥建成。
尽管华盛顿·罗布林丧失了活动和说话的能力,但他的思维还同以往一样敏锐,他决心要把父亲和自己费了很多心血的大桥建成。有一天,他脑中忽然一闪,想出一种用他唯一能动的一个手指和别人交流的方式,他用那根手指敲击他妻子的手臂,通过这种密码方式,由妻子把他的设计意图转达给仍在建桥的工程师们。整整13年,华盛顿就这样用一根手指指挥工程,直到雄伟壮观的布鲁克林大桥最终落成。
无独有偶。法国有一名记者叫博迪,在年轻的时候,他因一场事故导致四肢瘫痪。在全身的器官中,唯一能动的只有左眼。可是,他还是决心要把自己在病倒前就构思好的作品完成。
博迪只会眨眼,所以就只能通过眨动左眼和助手沟通,逐个字母地向助手背出他的腹稿,然后由助手抄录下来。助手每一次都要按顺序把法语的常用字母读出来,让博迪来选择,当他读到的字母正是文中的字母时,博迪就眨一下眼表示正确。由于博迪是靠记忆来判断词语的,有时不一定准确,他们需要查辞典,所以每天只能录一两页。可以想象,他们两个人的工作是多么的艰难!几个月后,他们历经艰辛终于完成了这部著作。为了写这本书,博迪共眨了20多万次眼睛。这本不平凡的书有150页,它的名字叫《潜水衣与蝴蝶》。
一根手指就可以建造一座大桥,一只眼睛就可以出一本书,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真正的“绝境”。无论黑夜多么漫长,朝阳总会冉冉升起;无论风雪怎样肆虐,春风终会缓缓吹拂。当挫折接连不断,当失败如影随形,当命运之门一扇接一扇地关闭时,我们永远也不要怀疑:总有一扇窗会为你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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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别人没走过的路
通过分析我们发现,许多人在成功之前,都有着对社会需求清醒而独到的认识,这使他们能够不为目前的潮流所左右,相反,他们能预见到未来的发展趋势,把握住大众心理的阴晴变化。然后根据这种预见,调整自己的努力方向和行为,相应地发展某一方面的才能,从而取得了事业的成功。
成功者之所以成功,不仅在于他们知道社会需要什么,还在于他们知道满足这种需要所需的才能是什么。他们正是在特殊性上下工夫,培养“人无我有”的才能,所以才能先声夺人,领先一步。
归结起来,成功者经验可用下面这个公式来表达,即:
特殊才能+满足社会需求=成功
这两种因素对一个人的成功是缺一不可的。仔细分析起来,我们会发现,两者之间还有着某种相辅相成的内在联系。特殊才能要以满足社会需求为指向,而满足社会需求又要以特殊才能作为基础。
1986年,在中国的各种“热”潮中,开始掀起一股“汪国真热”的潜流。全国许多青年刊物和文摘读物纷纷登载他的诗。同时,在各大、中、小学校中,也在流传着各种汪国真诗歌的手抄本。
是什么促使汪国真成为一颗文化新星的呢?一句话,是读者推出了自己的诗人。
在成名之前,汪国真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他爱好文学,考入暨南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配到一家出版社当编辑。可以说,他的成功一半源于天生的细腻敏感和后天的主观努力,另一半则源于广大读者的喜欢和推举。
当时的中国最流行的是艰涩意曲的朦胧诗,汪国真却认为,真正受大众喜爱的,应是那种通俗易懂、与人们的情感息息相通,并蕴含着一定哲理的诗。朦胧诗虽然有它的优秀之处,但却是曲高和寡。因此,他明确地提出,自己应该发挥自己的优势,于清新流利直白朴素下工夫。
从某种意义上说,汪国真扮演了一个少男少女的青春代言人的角色。他成功的秘密就在于:抓住了读者的心理,满足了社会的需求。
朱明瑛是一位蜚声中外乐坛的著名歌舞表演艺术家。她集美声、民族、通俗唱法于一身,能歌善舞的特殊才华,给中外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朱明瑛录制的唱片和歌曲曾荣获过“云雀奖”和“金唱片奖”,发行量最高达180万盒。她出访过19个国家,能用26种语言表演不同国家民族风格的歌舞。她那歌与舞、情与声融为一体的演唱魅力,征服了世界各地的观众、享有盛誉。
朱明瑛说:“你知道吗?我曾经一夜一夜地睡不着,看着天一点一点地亮起来。我对自己进行着分析。我想,我乐感好,学外语的接受能力强,还有这么多年的舞蹈训练。我把我的舞蹈、外语和音乐的才能结合起来,是可以闯出一条一边舞蹈一边演唱外国歌曲的新路子的。亚非拉的艺术很需要载歌载舞,团里还没有这样的演员,让我来填补这个空白。
“一个艺术家没有特色和个性就很难立足。不要观众喜欢什么就唱什么,要动脑子。很多大艺术家都不是在台上卖力气,而是用艺术的感受去感染观众,用自己的智慧去发明创造,和科学一样,不同于别人,勇于发明创造,才站得住,才有生命力”。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大概只有自己了。通过这些名人的自白,我们可以把他们的成功归结为这种思想:走别人没走过的路,根据自己的特点,发展不同于其他人的特殊才干。
从某种意义上说,求“新”求“异”也是广大观众的一种常见心理。文学家、艺术家并未忽视对文学、艺术需求和读者、观众需求的把握,事实证明,他们的特殊才能之所以能够受到群众的持久不衰的欣赏,恰恰是因为他们满足了社会在这方面的需求。
成功者之所以能够成功,不仅在于他们知道社会需要什么,还在于他们知道满足这种需要所需的才能是什么。他们正是在特殊性上下功夫,培养“人无我有”的才能,所以才能先声夺人,领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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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钉子钉进躯干里
在著名作家詹姆斯·米切纳5岁那年,有一次,他看见一个农民将8枚钉子深深地钉入了一株树龄已老而久不结果的苹果树干上。当年秋天,一个奇迹出现了,这株老树竟又长出了丰硕的红苹果。当时,米切纳非常奇怪,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位农民告诉他:“把生锈的钉子钉进树干内,犹如给了它阵阵震动,并提醒它,它的任务是要长出苹果来”。
此事让米切纳震动不已。他在早年曾经施行过心脏外科及左髋关节换置等手术,他说:“这些,就像是几枚钉子钉进了我的躯干内,并在不断地提醒我,我的工作就是写作,写作。”因此,到他年届80岁高龄的时候,仍然写作不辍。
这实在是个令人深思的现象,把钉子钉进躯干里,这近乎残忍的举动竟然能让它“恢复青春”,听起来似乎不可思议,但其中却蕴含着深刻的人生哲理。
观察一下我们的周围,不难发现,当一个人生活得磕磕碰碰、厄运连连时,他的生命力、创造力却异常旺盛,他的精神产品也硕果累累。但当他因此获得种种殊荣,拥有了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日子开始过得舒适惬意之时,反而常常陷入了“江郎才尽”的窘境,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灵感、锐气和才干。
米切纳提出的“钉子理论”,不正印证了这个道理吗?所以,当我们发现自己已经长久处于一种惯性中,开始满足于自己的这样一种庸常状态,创造的**与活力渐渐消失时,就应该猛醒了。这时,不妨也拿几枚“钉子”狠狠地“钉”进自己的躯干,给它以剧烈的震动。比如自加压力,制订新的人生目标,甚至敢于毅然放弃眼前的种种好处,把自己重新置于“零”的地步;或者当你真的突然面临不期而遇的种种厄运时,不妨把这看成是一种难得的契机,甚至是一种幸运,因为它将你逼得不得不去选择走另一条路,而当你一旦踏上了这条新路,思考,勇气,再加上努力的行动,厄运就会无可奈何,而新的成功可能就在向你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