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吼一声,突然松开捏着乳房的手,转而向下一捞,直接从前面扣住了吕青那个敏感至极的小豆豆——阴蒂。
在肉棒狠狠顶撞宫口的瞬间,他的手指快速在那颗充血肿胀的阴蒂上弹拨、揉搓!
“咿呀————!!!”
上下两路同时受到致命的攻击,吕青浑身剧烈一颤,整个人像是被高压电击中了一样,猛地绷紧了身体。
“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
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尖利高亢的尖叫,双手死死抠住桌面,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阴道深处的肌肉开始疯狂收缩、绞紧,那一层层媚肉如同无数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咬住了许七安的肉棒,疯狂地吮吸、挤压。
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从她体内深处爆发。
“哗啦——”
只见那原本就被撑得极大的肉穴口,猛地喷出一股清亮透明的液体,混杂着白色的泡沫,如同喷泉一般,直接浇在了许七安的小腹和肉棒根部!
潮吹!
这位压抑多年的少妇,在这一刻彻底释放了所有的矜持与伪装,在这张本该用来吃饭的桌子上,迎来了她人生中最为猛烈、最为羞耻、也最为酣畅淋漓的一次高潮。
她的眼前炸开了一片白光,身体如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嘴里胡乱地说着一些连自己都听不懂的淫词浪语,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了桌面上,只有那紧致火热的肉穴,依然在本能地抽搐、收缩,依然死死地含着那根并未疲软的巨物,舍不松口……
吕青像是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圆桌上,那张原本用来摆放佳肴的红木桌面,此刻已是一片狼藉。
浑浊的淫水混合着此前未干的酒渍,沿着桌沿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令人浮想联翩的水洼。
上半身几乎赤裸,那一对因哺乳而二次发育的豪乳,正随着她急促的喘息,无力地压在桌面上,被挤压成两团扁平的雪白肉饼,顶端那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因为充血而肿胀不堪,硬生生地抵着冰凉的木纹。
“呼……呼……”
她双目失神,瞳孔还没有从刚才那灭顶的高潮中聚焦,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一些破碎的音节,那是被彻底征服后的余韵。
许七安缓缓将那根沾满了她体液的肉棒从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中抽出,“啵”的一声轻响,那被过度撑开的穴口因为失去了填充物,粉嫩的媚肉外翻着,还在神经质地抽搐收缩,试图挽留那根给它带来极致快乐的巨物。
“啧,都流成河了。”
许七安随手扯过桌边的一块锦帕,并未急着擦拭自己,而是有些轻佻地在那流淌不止的穴口按了按,那动作既像是清理,又像是在回味。
他低头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疲惫不堪,但身体深处依旧散发着惊人热力的女人。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吕青这般常年习武、气血旺盛的少妇,一旦开了闸,那欲望便如同决堤的洪水,哪里是这短短一次就能填满的?
刚才那一下虽让她泄了身,但这副熟透了的身子骨里,那股子深埋多年的渴求,才刚刚被勾起个头呢。
“青姐,这就歇着了?”
许七安俯下身,滚烫的胸膛贴上她光洁的后背,在她耳边坏笑着吹了口气:“我这儿才刚热完身,你这头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母老虎,怎么就变成小猫咪了?”
吕青身子一颤,费力地转过头,那双素来凌厉的眸子此刻水雾迷蒙,眼角还要残留着激情的泪痕。
她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宁……宁宴……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那里……那里好酸……都要被你捣烂了……”
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或者哪怕就在这桌子上趴到天亮也好。那种被掏空的虚脱感让她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不行?我看未必。”
许七安那只大手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滑落,在那丰腴紧致的臀肉上狠狠抓了一把,指尖却悄然运起了一缕极为纯正柔和的气机,顺着尾椎骨钻入她的体内。
“唔!”
如同一股暖流瞬间游走四肢百骸,吕青原本酸软无力的腰肢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几分知觉。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感受着那股气机在体内经脉中游走,竟然隐隐有种冲刷关隘的舒适感。
“青姐,你卡在炼精境巅峰也就是七品,有些年头了吧?”
许七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循循善诱的魔力,像是一个拿着糖果诱惑小孩的恶魔。
吕青眼神一黯,苦笑道:“是啊……生了孩子之后,身子骨亏空了不少,再加上衙门里琐事缠身,怕是这辈子也就止步于此了。”
对于武夫来说,境界的停滞无疑是最大的心病。尤其是她还要在充满了刀光剑影的京城做捕头,实力的不足往往意味着危险。
“谁说止步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