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在记忆中呈现为迷幻的碎片,仿佛不发生在现实维度:
她的嘴唇第一次触碰他的,带着咸涩的泪与决绝的甜。
她的手指插入他淡灰色的发间,不是温柔爱抚,而是近乎疼痛的抓握,仿佛要确认他真实存在。
她的家居裙在晨光中滑落,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他能看见她锁骨下方一处淡粉色的旧疤——那是某次实验室小事故的纪念。
他们倒在她那张堆满医学期刊的沙发上,纸张散落一地。她的植物在周围静默注视,君子兰的花苞在那个上午奇迹般绽放。
苏记得自己最后的防线崩塌的声音——不是轰然巨响,而是像冰面裂开的细碎哀鸣。
当他进入她时,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哽咽,不是疼痛,更像是某种长久绷紧的东西终于断裂。
她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后背,指甲嵌入他的皮肤,仿佛在洪流中抓住唯一的浮木。
“看着我,”她在喘息间呢喃,“看着赫恩莉娅,不是看着赫恩莉娅医生……”
他看着她。
看着泪水不断从她眼角涌出,看着她的表情在痛苦与解脱间挣扎,看着那个永远冷静自持的灵魂在情欲中彻底缴械。
他们在彼此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扭曲的、渴望的、赤裸的、真实的。
那确实像一场互相玷污。
用最原始的肉体纠缠,玷污那些严谨的专业边界;用失控的喘息,玷污那些完美的理性准则;用交换的体液,玷污那些纯洁的同事关系。
但也像一场互相救赎。
在毁灭旧有框架的同时,他们用身体确认了某种更本质的存在——不是医生与学生,不是研究员与同僚,只是两个在世间沉浮、会脆弱会渴望会犯错的普通人。
阳光缓慢移动,从沙发移到地板,从地板移到墙壁。
世界没有消失,但暂时退到了足够远的地方。
只有这个房间,这具沙发,这两具交缠的身体,和那些不断生长的植物。
结束时,赫恩莉娅没有松开他。她的脸埋在他颈窝,呼吸灼热而潮湿。
……
“叮咚。”门铃声忽然打破屋内的沉默。
苏从沉思中抬头,暂时告别窗外的雨水,走向门口。
赫恩莉娅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来,整个人显得麻木而倦怠。
她换下高跟鞋,脱下外套,瘫坐在厨房椅子上,眼中还带着一天工作的劳顿。
苏走过去,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们要个孩子吧?”她忽然开口,语气平静,却带一丝期待。
苏愣了一下,转头看她,沉稳的眼神中透出少见的讶异:“可你现在工作这么多,能推掉吗?”
“实验室的工作已收尾,成果发布了。我带的博士生下个月就能毕业。而且,我妈希望我三十岁前生孩子。”
“那……我们就要个孩子吧。”苏无奈地笑了笑。
结婚时买的皮革沙发在赫恩莉娅的膝盖下发出濒临极限的呻吟。她跨坐上来时,那
条赫恩莉亚坚持要买的说彰显年轻的JK短裙早就卷到腰间,变成一道可有可无的装饰。
被浸透的蕾丝内裤绷在饱满的臀肉上,半透明的绸缎面料勒进肌肤,在雪白上压出蛛网般的红痕。
从苏的角度,能清晰看见她翕张的阴唇——艳红的穴口被情欲蒸得发亮,晶亮的爱液正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皮革表面积成一小片反光的沼泽。
她俯身时锁骨擦过苏的鼻尖,汗湿的白发垂下来扫着胸膛。
带着些老茧的手指从苏腹肌划到胯骨,突然用指甲掐进腰侧的软肉,“这就硬了?”掌心毫无预兆地包裹住半勃的阴茎,赫恩莉亚贴着耳垂低笑,“真没出息……”
腰带上金属搭扣弹开的脆响像某种宣告。
她扯下苏裤腰的动作带着不耐烦的粗暴,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刚颤巍巍抬头,就被赫恩莉亚整个握进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