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你无赖!”
“好啦,我都没急你急啥。门口装了联网的热成像,下次再和別人谈事可以来这儿。”
“你,你转过去!”
刘师师脸颊红透,分不清是气是羞还是臊。
“又不是没看过,再者你总要给我点补偿吧?”
“无赖!!!”
陈耀理直气壮,刘师师却拿他毫无办法。
匆匆走进卫生间,磨蹭好一会才带著被揭穿的录音笔和摄像头重新回到座位。
“我补偿呢?”
“补你个头!”
“那两清怎么样?”
“想得美!”
刘师师不敢看陈耀的眼睛,但声音很大很大,她反反覆覆告诉自己不可能两清,就差吃干抹净这辈子也不可能两清。
陈耀试探无果,鬱闷举杯惆悵吐出一口酒气。
“我,他一意孤行,我只剩这个办法没试过。”
“唉,你在挡財路,能有什么好下场呢。”
“挡他还是挡你?”
“哈,都挡,但你放心欠帐可以慢慢还。”
刘师师嘴唇抿成直线,陈耀从不隱瞒收割之意,好似一个堂堂正正做交易的魔鬼。
“会欠多少钱?”
“看市场嘍,光景好不欠也是有可能的。”
“欠多少?”
“十二亿到头了,合同上明明白白写著非得问我。”
陈耀抬起手腕看表,示意刘师师谈话时间不多了。
“我要离婚了。”
“啊?恭喜咳,我是说技术性离婚明智之举。”
“你永远也没机会。”
“呃,我觉得吧,你好像一直对我有什么误解。”
陈耀脸上火辣,希望刘师师相信他真没有孟德那意思。
刘师师彻底淡漠,今天是她最后一次努力挽回,现在她恨这个为一己之私慾无所不用其极,完全不顾及她感受与境况的男人。
大屋之外刘师师目不斜视冰冰冷冷与马丝纯、曾舜熙、姜佩瑶及几张陌生面孔擦肩而过。
陈耀脚步稍慢,眼底藏著外人看不见的喜色。
“陈老师,这是?”
“別瞎打听,马老师,你们这又是聊什么工作?”
马丝纯习惯了某人双標,略过自己人专门为陈耀介绍了导演张彤与编剧何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