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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和他哥哥一起说的，山染险些都忽略了。

“那也算？”

伽闻面露惊喜的表情，忙不迭地点头，难得露出一丝孩子气的神态。

“当然算！”

他探头看向后面的弟弟：“小诺，你刚刚为什么会跟姐姐说话？”

山染也疑惑地回头看过去。

和前面的男孩长着相同的脸，但是却冰冷如霜，没有任何表情。

相比起哥哥，弟弟更像是个精致非人感的玩偶。

伽诺一双清透的眼睛转向了哥哥，然后又看了看山染。平静到略显呆滞的脸上，难得露出疑惑的表情。

沉默许久，他张了张嘴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见伽闻还想说什么，山染打断了他：“这些事情不重要，当务之急是，你想要怎么合作？”

怎么可能不重要？弟弟的事情当然重要！

可是姐姐好像并不关心。

伽闻有些失落。

但是说不清为什么会失落。

见伽闻突然低头不语，山染心中不解。

主动提出要合作的是他，怎么提到正事，反而不太开心的样子。

她觉得这对双生子的性格怪怪的，不太像正常人。

一个总是带着假笑，一个呆呆愣愣，还冷冰冰不会沟通。

但他们是从小被精心培养的死士，办事能力应该不错，是靠谱的吧？

突然，山染的手指被什么触碰，冰冰凉凉的，还带着一股滑腻感。

有点熟悉。

低头看过去，果然是那条黑蛇。

此时黑蛇缩小了很多，大概就两根指头粗细，盘在山染手边，用脑袋蹭了蹭她。

这个体型的黑蛇，似乎一根手指就能捏死，没有压迫感，看上去也并不凶残嗜血。

竟有点可爱。

山染从前撸过猫，撸过狗，末世后也撸过毛茸茸，就是没撸过冷血动物。

她忍不住伸手点了点黑蛇的小脑袋。

它的眼睛也是黑色的，圆溜溜黑乎乎，但是紧紧盯着的时候，会看到瞳孔深处蕴着幽幽红光。

它偶尔会吐出猩红信子，乖乖任由山染抚摸着，看起来十分乖巧可爱。

伽闻的眼睛眯了眯，黑蛇何时这么乖过？

这是伽诺的黑蛇，不是他变出来的。

伽诺第一次主动让人摸黑蛇。

他嘴角一咧，眸中在一瞬闪过疯狂。

弟弟想要亲近姐姐，那就把她留下来。

一定一定一定一定要把她留下来。

留下来。

他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没关系，现在不关心也没事，只要能留下来，以后会让姐姐关心小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