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唐先生真的想和胡先生在这个问题上面进行一场交流的话,我建议你们两个在会议结束之后就留在这里,然后就这个问题好好的发表一下各自的意见,进行一些讨论,而不是在这样一个正式的场合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明宵在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丝毫看不出来他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而已,他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被培养了十几年的家族继承人一样,说话谈吐之间拥有一种普通人不会有的气场,并且说的话,乍一听似乎是有一些针对人,但是仔细分析起来的话,他说的话又非常的有道理。
在这样的紧要关头里面,说任何无关的事情都是浪费时间。
“应有恨老前辈的事情难道属于鸡毛蒜皮的事情么?”唐太寒这个小伙子忽然间开始在明宵的面前失态,一句反问惹得苏轻雾容与和陆离包括橦叔都忍不住皱眉头。
因为这一句话说的实在是太没有智商了,或者换一句话说,他的这一句话说的实在是太不合适宜了,不符合他现在的这个身份。
就连带他来的应天涯都在这个时候露出了一副比较纠结的表情,只是这个表情瞬间一闪而过而已,毕竟说白了,这个人是他带过来的,他就必须得要对自己的人负责。
胡言对这个唐太寒也比较了解,知道他是一个,怎么说呢,比较精明的人,不然的话唐老板也不会认他做干儿子,并且把这么多的生意都交到他一个外人的手上,如果不是有能力的话,他也不可能有现在这样的一个地位。
但是今天在愚园的表现,唐太寒还是但是有一些人失望了,他说的话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给自己挖坑一样,并且在别人表明了他自己掉入自己的坑中之后,还突然间恼羞成怒,这不应该是一个老瓢把子应该有的姿态。
所以这个时候胡言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唐代寒不会也是一个替代品吧。
如果这个唐太寒也是替代品的话,那么也就说明这个应天涯应该和安德烈也有不少的关系。
说实话,这么多年以来胡言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可以说是天不怕地不怕,就连死都不怕,但是他就是害怕在他面对某一个人或者某一件事情的时候,抽丝剥茧到了最后,发现这件事情竟然和安德烈有关。
这么多年的时间积累下来,胡言其实已经和安德烈之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羁绊了,因为一旦事情和安德烈扯上关系,那么就绝对不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如果应天涯的时候有安德烈扶持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可就不像表面上这么容易处理了。
同样的这样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个唐太寒能够在野哑巴的手底下找到线索了,因为有高人相助。
胡言心里想着,一般情况下野哑巴做事绝对是属于滴水不漏的那一种,就算是留下了一些线索,那也是哑巴认为在可控范围之内的或者是一些迷惑对手的小伎俩,而今天唐太寒说话的时候会给人一种信誓旦旦的感觉,就好像他手里拿着的,根本就是一个置胡言于死地的线索一般。
看来这小子今天也是有备而来啊。
当然了,胡言所指的这小子并不是指唐太寒这个人,而是指此时此刻坐在他们面前说这些话的人。
毕竟他没有办法确定这个人是不是替代品,反正只要和安德烈这三个字扯上任何关系的话,胡言就忍不住的去怀疑一切,这已经成为习惯了。
“应老前辈的事情自然是头等大事,但是这是属于应家的头等大事,这和你们唐家有什么关系呢?据我所知,不管是在生意上面也好,还是在地盘上面也好,你们和应家似乎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吧。”胡言一边说着说着还将手里的资料又轻轻地整理了两下,就好像是有一丝不耐烦一样。
然而这一切落在了应天涯的眼里面就好像是对他的挑衅一番,所以就见她突然间有一些怒不可揭的模样来了一句,“今天关于应有恨的事情,我讨不到一个满意的道理,那么这场会议就别想开始。”
“大兄弟,这一句话说的是有些太过偏颇了吧?你是当我们所有人都不存在是么?”此时此刻说话的是贺兰清休,本来在贺兰清休之前明宵是想要帮胡言说两句话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候竟然贺兰清休率先伸出了援手,所以明宵也就没有再多嘴。
其实说到底这个时候贺兰清休说的话要比明宵还要有震慑力,首先是因为贺兰清休的地位是大家公认的,而且斗道上面的人都知道贺兰清休是什么样的一个脾气,他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就说明他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也是因为这样的一件事情,耽误了大家这么多的时间,实在是让人有些恼火。
但是应天涯明显的不是这么想,只见应天涯看着众人,然后来了一句,“我今天之所以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事情,是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的人很多,如果不说出来的话,就算是我死了,也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