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些仅仅只是设想而已,在这样的重要场合就算是大家平日里不怎么在乎颜面,也是要多多少少给这些大家一些面子了。
“你还想要什么样的证据?”应有恨显然是准备和古胡言两个人就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随即便突然间给了这样的一个反问。
但是这一句话却没有让胡言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毕竟在说这样话的时候胡彦就已经有了接下来的心理准备,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便看着应天涯然后说道,“自然是关于应有恨前辈死亡的证据,或者说关于应有恨前辈死亡和野哑巴有关的证据,我相信如果野哑巴也在这里的话,他是绝对不会任由你这样随便给他扣罪名的。”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应天涯的情绪突然间有一个波动,就好像是差一点抑直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了一样。
不过想想也不难理解,毕竟胡言在他的面前就好像是一团棉花一样,不管应天涯甩出什么样的招数,软绵绵的胡言两三句话就能够化解,而且就算是现在的局面已经可以说是事到临头,但是胡言依然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一开始的时候应天涯以为胡言在虚张声势,毕竟大家都是干这一行的,像这种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但是表面上面却如同古井无波一样的姿态,可以说是每个人必备的,再加上他有一个小狐狸的外号,就可以看的出来他是一个多难缠的人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胡言依然看起来那么的淡定,让应天涯实在是有一些不得不去怀疑。
突然间应天涯就好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一样,猛然间扭头看了一眼应如是。
而应如是这个时候则是坐在伏葵的旁边,原本看着电脑发呆,突然间感受到了一缕强烈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之后,应如是便猛然间抬头,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给予她这样一束带点威胁性眼光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叔叔,也就是应天涯。
一时之间应如是不知道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就以目前的局势来分析的话,应如是貌似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所以他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感受到了这样的目光之后,忽然有一丝郁闷和恐慌。
应如是只知道自己这个叔叔的脾气的,他的脾气完全可以说是用阴晴不定来形容,就算是他比日里跟在应天涯的身边,其实都必须得要小心翼翼的。
没成想在这个时候他突然间这样看了自己一眼,应如是心里除了恐慌之外,还有一种别样的委屈和愤怒,甚至是有些烦躁。
他今天本来是不想来的,因为他不想面对胡言,所以本来她今天的情绪就不是特别的稳定,这个时候又忽然间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他甚至差点哭了出来。
但是应天涯仅仅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是扭头继续和众人说着视频和应有恨的事情,只有坐在应如是身边的伏葵注意到了她的情绪。
但是伏葵仅仅只是递给了她一张纸巾,却没有多说别的话,毕竟伏葵在愚园也算是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各种各样的人也见了不少,所以说这个时候他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就好像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应如是突然间就感觉到了自己抑制不住的委屈,兀自呢喃了一句,“为什么一定要治他于死地呢?就算是他回来了,这件事情也算不到我们头上啊……”
这一句话说的伏葵一阵云里雾里的,他有一些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包括这其中的两个他又指的是谁?
然而伏葵依然没有多嘴说什么,毕竟现在这个时候眼前的这些人才是最重要的。
“无非就是因为野哑巴没有在这里而已,恕我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如果此时此刻野哑巴和九十一天坐在这个地方,那么请问前辈,这个视频,你还敢拿出来吗?”胡言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态度突然间变得非常的强硬,就好像是他平日里做生意遇到了遇强则强的对手一般,也是因为突然间情绪的一个转变,让应天涯由于瞬间的不知所措。
不过应天涯毕竟也是老瓢把子了,所以这个时候仅仅只是用了一两秒的时间便缓过来了自己的情绪,然后紧接着来了一句,“不管今天到底是谁坐在这个地方,这个视频我依然会拿出来,会替我的兄弟讨回一个公道。”
“咳咳,诸位前辈,您们的话题是不是跑偏了?”何云郅看着胡言和应天涯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随即便赶紧出来调和,虽然何云郅知道胡言的脾气是不会轻易动手的,但是现在应天涯情绪似乎不在可控范围之内。
所以他必须出来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