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掀铃叫水,送进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又有水声淅沥,激荡不止。
“……松开我!让我进去!殿下那样娇弱的身子,岂能如此任由他胡来!”
其他宫人连忙拦住宫长。
这才哪儿到哪儿,之前在温陵,公主最纵着裴将军时,天都快亮了才停呢。
然而此刻的骊珠想,莫说坚持到天亮,再多一刻,她都不成了。
纤细无力的指尖勾着窗棂上的花纹,骊珠鬓发濡湿,贴在潮红滚烫的颊边,虽然赤足站在地板上,但她仍似泡在水中,无所依凭地晃。
“……不行……裴照野……回榻上好不好?这里不行……”
裴照野扶了扶她软得完全塌下去的腰。
“哈……哪里不行?”
他捉着她的手指,放在她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碰到那个形状,骊珠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好厉害……全都吃下了。”
含住她的耳垂,裴照野在黏腻的亲吻声里温声问:
“骊珠,是他伺候得好,还是我伺候得更好?”
骊珠扭过头,楚楚可怜而又极度震撼地看着毫无廉耻的男人。
“你……你不要问这种不要脸的话!”
他偏头咬住她的唇,细细地舔。
“不要脸才能把殿下伺候好,他那么要脸,殿下肯定还是跟我做更尽兴,对不对?”
“……”
骊珠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
“不回答,装没听见?”
裴照野缓缓直起身,他腹部肌肉紧实,沾了激烈时飞溅上去的水泽,在昏黄灯火下泛着光。
他往前了一下。
饱胀感强烈到极点,骊珠喘息不住,却仍忿忿道:
“……他更好!”
裴照野瞳仁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