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老师不知道是被提前支走还是有事,空间里只有谭木栖和谢清越。
摔得不错。
男人盯着谭木栖膝盖上的伤,拿过医务处的碘伏,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给她擦药。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谢清越看女孩没说话,便又加了一句。
那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办……谭木栖享受着谢清越帮她处理伤口,皮鞋脱脚,她直接踩在男人大腿根,若有似无地挑逗。
谢清越为她擦药的动作微微一顿,脸不红心不跳地调侃她,看来买的尺码不合脚。
碘伏棉签压在伤口边缘,带来一丝刺痛,谭木栖轻轻嘶了一声,脚趾下意识蜷缩,脚心更紧密贴住了谢清越结实的大腿肌肉。
谢清越抬眼,目光从膝盖上那片狰狞的擦伤,缓缓移到谭木栖脸上。
女孩眼里还带着点生理性泪光,湿漉漉的,可踩在他身上不安分的脚,却分明写着狡黠。
他放下棉签,大手握住了纤细的脚踝,指腹在踝骨上摩挲。
那触感带着薄茧,有些粗糙,激起谭木栖细微的战栗。
我不在?那下次我抱着宝宝尿……谢清越的声音低下去,带着玩味,他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握谭木栖脚踝的手并没有松开,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好吗?
谭木栖被他顺势压在医务室的床上,她抬胳膊搂着男人的脖子,脸色绯红,眼泪将落未落,轻轻摇了摇头。
男人视线从她泛红的眼圈,滑到领口,眼神幽暗。
嗯?宝宝,告诉我,谢清越的手从小腿肚滑到膝盖,再到腿根,抱着你……
他刻意停顿,俯身靠近她耳边,边操边尿?
谢清越身上强烈的存在感将她完全笼罩,谭木栖咬着下唇,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声音娇嗔:别说了……痛……
男人这才发现又让女孩膝盖微屈,他索性抱着谭木栖翻转,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一手长臂圈着她贴合自己。
医务室的床高,谢清越的个子可以脚挨着地,但谭木栖因为这样的姿势双腿完全是悬空垂着,她无聊地前后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