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陷入那雪白的脂肪里,感受着那惊人的回弹力。
“太紧了,星瑶,你太紧张了。这样的肌肉状态,宫颈口是打不开的。放松,把屁股肉放松,想象自己是一只猫,或者……一只正在求偶的小母狗,把尾巴翘起来,把最私密的地方展示给公狗看。”
这句极具侮辱性的比喻让李星瑶羞愤欲死。
她想反驳,想说自己不是母狗,但“为了孩子”的魔咒和“这是治疗”的谎言像胶带一样封住了她的嘴。
她只能咬着嘴唇,强迫自己按照他的指令,努力放松臀部的肌肉,把那个羞耻的部位翘得更高,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黄建业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顺从地摆出这副淫荡的母狗姿态,心里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并没有急着脱掉那条纸裤,这种隔靴搔痒的玩法更能摧毁良家妇女的防线。
他的手指顺着股沟慢慢往下滑,指尖划过那层薄薄的无纺布,感受着下面那道湿热的缝隙。
因为没有阴毛的阻隔,他的指甲甚至能隔着纸刮擦到那两片嫩肉的边缘。
“这里……温度有点高啊。”黄建业故意用一种像是在确认发烧度数的语气说道,手指却恶意地在那条缝隙上反复描摹,“看来上次排毒之后,你的腺体确实被激活了。你看,这纸裤都快被热气蒸透了。”
说着,他用中指顶住那层纸,精准地按压在两片阴唇之间,然后慢慢地、用力地往里陷。
那层脆弱的无纺布被顶进了李星瑶的体内,紧紧贴合着她娇嫩的黏膜。粗糙的纸面摩擦着敏感的阴蒂和尿道口,带来一种异样的、粗粝的快感。
“嗯……别……好怪……”李星瑶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那种被异物顶住的感觉让她双腿发软。
“别乱动!正在做神经敏感度测试。”黄建业厉声喝止,另一只手却按住了她的后腰,把她死死钉在这个屈辱的姿势上,“你感觉到了吗?我在按压你的『受孕穴』。如果这里没有反应,说明你的子宫还在休眠。告诉我,有什么感觉?是痛,还是……酸?”
其实既不是痛也不是酸,而是一种从尾椎骨窜上来的酥麻。
李星瑶的身体比她的理智更早背叛了她。
在那粗暴的按压和摩擦下,她那从未被深度开发过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分泌爱液。
黄建业清楚地看到,那原本干燥的蓝色纸裤裆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洇出了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那水渍紧紧贴在她的私处,勾勒出那馒头逼饱满的形状,甚至能看到中间那颗微微凸起的小核——那是充血勃起的阴蒂。
“呵,看来身体很诚实嘛。”黄建业凑近她的臀部,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闻什么珍馐美味,“星瑶,你闻闻,这味道……这叫『信水』,是雌性动物准备好接纳雄性时才会发出的气味。你的身体在告诉我,它饿了,它想吃东西了。”
“不……不是的……那是……”李星瑶羞耻得快要哭出来,她想解释那是紧张出的汗,或者是治疗液的残留,但那股淡淡的腥甜味确实正在空气中弥漫。
黄建业的手指突然加重了力道,隔着湿透的纸裤,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那颗凸起的阴蒂。
“啊!”李星瑶尖叫一声,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一下,臀部剧烈地收缩,两瓣屁股肉夹紧了黄建业的手指。
“对,就是这个反应。”黄建业满意地笑了,手指在那湿漉漉的纸面上快速画圈揉搓,把那层纸揉得皱皱巴巴,甚至嵌进了她的肉缝里。
“看来宫口附近的神经已经完全苏醒了。这水流得越多,一会儿管子插进去就越顺畅。星瑶,你看你这体质,你这里是天生的精液罐子啊,老陈把你闲置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一边说着下流的骚话,一边用手掌包裹住整个外阴,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湿热和颤抖。
那光洁无毛的触感,哪怕隔着一层湿纸,也让他爱不释手。
他想象着一会儿这副名器被撑开、被填满的样子,裤裆里的肉棒涨得发痛。
“行了,预热差不多了。”黄建业的声音突然变得粗了些,他抽回手,看着那条已经完全湿透、紧紧贴在阴唇上的纸裤,眯起了眼睛。
“既然水都流成这样了,这层纸也就没必要留着了。挡着路,怎么生孩子?”
话音未落,他的大手猛地抓住了纸裤的两侧边缘。
“刺啦”一声,最后的遮羞布没了。
那粉嫩紧致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吐出一丝透明的爱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黄建业拿出一管透明的凝胶:“这是宫颈扩张凝胶,能软化宫口。忍着点。”
冰凉的凝胶涂抹在温热的穴口,激起一阵战栗。
黄建业的手指借着润滑,长驱直入。
一根,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