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抬眼扫过庭院角落与门口,目光掠过月读清冷的身影后便顿住,眉梢微挑,语气里掺着几分诧异,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怀间胡桃的发梢:“瘪王呢?怎么只看到你一个人。”
“少个暴躁老哥在跟前晃悠,倒还清净些,多好。”胡桃摆了摆手,另一只手悄悄环住芙宁娜纤细的腰肢,指腹轻轻攥着她裙摆下的布料,稍稍用力将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脚步轻快地朝着前方朝九晚五堂的木门迈去,肩头还故意往爱人身上蹭了蹭,眼底藏着狡黠的笑意。
常磐庄吾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方才看两人腻歪撒糖的酸涩,再加上战斗时耗损的体力,此刻只觉得浑身疲软,连抬手的力气都少了几分,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身后走入店内,刚跨过门槛,就听见叔公常磐顺一郎熟悉的念叨声。老人蹲在柜台后,手里拿着扳手摆弄着一堆奇奇怪怪的零件,嘴里碎碎念着“咱家是钟表店,不是什么破烂维修铺”,指尖却半点没停,专注地拧着螺丝,面前散落的零件堆里压根看不到半只钟表的影子。
“叔公,我回来了。”常磐庄吾轻声开口,目光转向身旁相携而立的两人,语气带着几分恳切:“她们俩住的房间,能不能帮忙收拾得好些?房租她们会多付的。”
闻言,常磐顺一郎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缓缓抬眼,视线落在芙宁娜与胡桃身上。只见两人挨得极近,芙宁娜微微侧身护着身旁人,指尖还勾着胡桃的手腕,胡桃则歪着头靠在她肩头,眼底满是慵懒的亲昵,这般腻歪的模样让老人眼底泛起柔和的笑意,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感慨:“年轻真好啊,月读小姐后面那间房采光好些,或许能合你们心意。”
月读站在一旁,闻言瞬间僵在原地,嘴角的弧度硬生生凝固住,瞳孔微微收缩,指尖攥紧了身侧的包带,心里满是无奈与抗拒,却连反驳的话都找不到由头。她瞥见胡桃转头看过来时眼底藏不住的坏笑,那笑意里满是得逞的狡黠,瞬间便猜到对方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一夜,怕是别想安稳睡了,指不定要被隔壁不停歇的动静惊扰到天亮,想到这儿,她无奈地闭了闭眼,满心都是无力感
说是一夜无话,夜里的动静却半点没歇。胡桃指尖总不安分地在芙宁娜腰侧轻轻蹭着,带着点刻意的燎人温度,惹得怀中人不时闷哼,指尖攥着她的衣摆,腰肢轻轻颤着,清冷的嗓音被磨得软了些,偶尔泄出几句细碎的轻吟,混着无意识哼起的调子,字句里裹着缠绵的热意,倒真像昨夜战场般,藏着燎原的星火与炽热的交锋,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
天刚蒙蒙亮,晨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月读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推门而出,眼底满是挥之不去的疲惫,连眼神都裹着浓浓的幽怨。抬眼撞见不远处的两人时,她愣了愣——芙宁娜身着素雅的锦缎襦裙,墨色衣料衬得肌肤愈发白皙,领口绣着细碎的银纹,衬得她眉眼间的清冷淡了几分,多了些温婉;胡桃则穿了件浅粉短衫,搭配同色系的马面裙,裙摆绣着淡淡的梅花纹样,发丝松松挽着,露出纤细的脖颈,模样鲜活又灵动。两人并肩站在廊下,周身裹着淡淡的晨光,亲昵依偎的模样,看得月读眼底的幽怨更重了些。
“没休息好?”芙宁娜刚咬了一口小笼包,鲜香的汤汁在舌尖化开,她含糊着开口,抬手将身旁的胡桃轻轻拉进怀里,手臂稳稳环住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发顶,眼底带着几分傲娇的轻哼,嘴角却勾着理直气壮的坏笑,抬眼看向月读,语气带着刻意的调侃:“月读你也可以和庄吾……贴贴啊,何必硬撑着。”
这话瞬间戳中月读的软肋,脸颊腾地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泛起热意,她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瞪着两人,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说什么胡话!你这妖神妖仙,能不能别对我和庄吾乱起哄?我们只是朋友!”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竟默认了对庄吾有别样情愫,脸颊更烫了几分,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忍不住抬手捂住脸,懊恼地喊出声:“啊啊——我特么的!芙宁娜、胡桃,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
一旁的常磐庄吾闻言,转头看向满脸通红的月读,眼底闪过几分认真,指尖轻轻挠了挠脸颊,语气坦诚又直白:“其实……我对你是有点心动的。不过你们这两个家伙总乱起哄也太过分了,我们本来就有感情基础啊喂!要是你愿意,我可以追你。”
月读彻底僵在原地,瞳孔微微放大,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魔王你这是什么鬼发言!明明是被那两个家伙带歪了吧!我怎么会……怎么就扯到这种事上了啊啊啊!可恶,这两个不干正事的家伙,等等,我为什么会想到不干正事……】她越想越乱,脸颊烫得能烧起来,指尖无意识攥着衣摆,连耳根都红透了,整个人都陷入混乱的头脑风暴里,连眼神都变得茫然起来。
胡桃靠在芙宁娜怀里,看着眼前陷入纠结的月读,又瞥见一旁莫名红了脸、眼神躲闪的常磐庄吾,视线扫过不远处的常磐顺一郎时,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老人正坐在桌边擦拭钟表零件,目光却时不时往月读这边瞟,眼底满是慈爱与满意,那眼神,分明是看侄媳妇的模样。她眼底漾起浅浅的笑意,抬手轻轻抚上芙宁娜的脸颊,指腹细腻,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动作温柔又宠溺,语气软乎乎的,带着几分笑意:“芙芙,你呀,真是越来越坏了。”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柔情,连眉梢都染着甜意
早餐时的喧闹与暧昧渐渐消散,晨光透过窗棂铺在石板路上,三人循着陌生的指引往校园走去。月读早早就借着买东西的由头快步跑路,裙摆扫过地面带起细碎风声,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红,显然是怕再被芙桃二人的虎狼之词撩得面红耳赤,连回头都不敢多回一下。
常磐庄吾走在最前,眼底掠过一丝莫名的失落,转瞬便被无奈压下,余光瞥见身后两人亲昵的模样,嘴角不自觉抿了抿。胡桃半边身子斜靠在芙宁娜肩头,发丝蹭着她颈侧细腻的肌肤,眼底漾着狡黠的戏谑,像只慵懒又得意的红娘小猫咪,指尖还时不时轻轻挠挠芙宁娜的掌心,惹得怀中人指尖微颤,却没舍得推开。
教室的桌椅泛着淡淡的木质气息,常磐庄吾刚在座位上坐下,后背还没沾热椅面,一个微胖的身影便凑了过来,手掌轻轻拍在他桌前,目光越过他往身后瞟去,视线落在胡桃身上时多了几分直白的打量,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庄吾,你身后那两个女生是谁啊?看着好特别……”
“你想打她们主意?”常磐庄吾故意顿了顿,眼底闪过恶作剧般的坏笑,刻意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道:“她们俩是情侣哦,你们可别想歪了,尤其是你,小野田。”
“情侣?”周围几个悄悄围观的男生瞬间蔫了下去,眼底满是掩饰不住的失望,纷纷收回目光。小野田更是僵在原地,刚要扬起的笑容硬生生凝固,抬头时恰好对上芙宁娜的眼神——那双清冷的眼眸里裹着浓烈的醋意与怒火,瞳孔微微缩着,眉梢紧蹙,周身都透着生人勿近的凌厉,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来将他撕碎,吓得他后背瞬间冒了一层冷汗,连大气都不敢喘。
芙宁娜抬手扣住胡桃的后颈,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俯身便吻了上去。唇瓣相贴的瞬间,她眼底的醋意与怒火尽数化作炽热的占有欲,吻得又深又狠,带着几分宣誓主权的决绝,舌尖蛮横地撬开对方牙关,辗转厮磨间,连呼吸都裹着浓烈的占有,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才松开,唇瓣分开时还牵出细碎的银丝,她眼底仍带着未散的戾气,下颌线紧绷着,模样傲娇又强势。
“芙芙姐姐,没事的啦,别气了。”胡桃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紧绷的脸颊,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语气软乎乎的满是安抚,顿了顿又弯唇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轻声道:“他很快就会被异类艾克赛德教育了,到时候有他受的。”
听到这话,芙宁娜紧蹙的眉头瞬间舒展了些,眼底的戾气消散大半,却还是嘴硬地别过脸,脸颊泛着淡淡的红,语气傲娇又别扭:“才没有……期待他被异类艾克赛德欺负呢,我只是觉得他很讨厌而已。还有那个吻,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唔!”
话还没说完,胡桃便主动踮起脚尖吻了上去。这次的吻温柔又缠绵,舌尖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带着细碎的暖意,一点点抚平她残存的别扭。几分钟后,胡桃缓缓松开她,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呼着温热的气息,眼底满是舒爽与笑意。她抬手轻轻揉了揉芙宁娜的脸颊,指尖细腻地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看着怀中人因为傲娇而微微瑟缩,像只闹别扭却又忍不住依赖的小猫咪,乖乖窝在自己怀里,眼底的宠溺与爱恋快要溢出来,语气软得能掐出水:“我的小傲娇,真是越来越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