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宫玉殿覆着层冷润的鲛绡雾霭,鎏金盘龙柱撑着穹顶,龙气凝得发沉,连空气都透着洪荒古神独有的肃穆威压。四大龙祖并肩立在殿檐下,身形错落却自带凛然气场,衣摆垂落扫过白玉地砖,悄无声息却压得身后四海龙王大气不敢喘。龙王们身着绣金朝服,头冠上的珍珠流苏僵在半空,尽数垂首敛目,余光都不敢往前方瞟,脊背挺得笔直,指尖攥着朝服下摆,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只觉身前四位祖神的气息沉得能压垮山岳。
应龙敖俄身着银鳞暗纹广袖,指尖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指腹蹭过温热的皮肤,额间应龙图腾泛着淡淡的银辉,却掩不住眼底的无奈与躁意。他望着殿外水镜里交缠的身影,眉峰拧成死结,心底翻来覆去数着次数,竟半点头绪都无——自家那骄傲的小黄龙,与胡桃这般亲昵黏腻的模样,到底已是第几回被他们撞见了?只觉脑仁胀得发疼,连周身龙气都乱了几分。
身侧黑发束冠的烛龙敖轩转过身,玄色锦袍上的暗纹烛火似要燃起来,中年模样的面容沉得发黑,眼底藏着郁气,语气冷硬地砸向敖俄,尾音裹着没散的个人怨怼,字字都带着刻意的苛责。
“我觉得公明现在是小胡桃,她俩亲密一点又如何呢?”青发及腰的敖娜当即挑眉,翠色纱裙轻晃,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发尾,语气随性又带着直白的反驳,抬眼瞪向敖轩时,眼底满是不满,“你是不是想啥子不好事情,刻意针对四弟吧!”
汐玉叶抬手挽住敖俄的胳膊,水蓝绣荷长裙的裙摆轻轻蹭过他的袍角,鬓边珍珠流苏微晃,看向敖俄时眼底满是柔暖,转头怼向敖轩的语气却带着几分嗔怪,话语里满是对芙宁娜的骄傲:“是啊?二哥你该不会还在想你家那个逆子的事,拿四弟撒气吧?啧啧啧,我家小黄龙能被原始道兄还有通天道兄看上,那是她自己有本事,旁人羡慕都来不及呢。”
祖龙敖祖立于最前,银白长发垂至腰际,素色长袍无风自动,周身龙气醇厚得能融了殿内的冷意。他唇边噙着抹浅淡笑意,眼底却藏着几分无奈,见几人争执不休,神色一敛沉下声来,语气严肃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窘迫:“别吵了,成何体统。不过我们四个辈分在此,躲在这里偷看小侄女的隐私,终究有失颜面。”
下方四海龙王偷偷用余光互瞥,眼神里满是茫然与哭笑不得。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都浮着同款疑惑——不过是黄龙少主与截教赵公明转世的情爱琐事,四位活了无尽岁月的龙祖竟这般较真,争得面红耳赤,实在没必要,倒让他们这些晚辈看得心惊又费解,只能暗自腹诽,连半点声息都不敢露。
镜头骤然穿梭,洪荒龙宫的沉肃瞬间消散,暖意裹挟着檀香扑面而来,转眼便落在提瓦特璃月往生堂内。堂内木桌摆着半盏凉茶,墙角往生堂招牌轻晃,空气中还残留着方才战斗过后的灵力余温,木质梁柱上隐约留着几道浅痕,透着几分烟火气。
胡桃与芙宁娜并肩坐在榻边,榻上软垫被蹭得凌乱,芙宁娜淡蓝礼裙皱了好几处,腰侧衣料被揉得发皱,肌肤下隐约透着淡淡的红痕,方才战斗时绷紧的肩线微微松弛,却依旧端着几分傲娇姿态。胡桃屈膝坐在她身侧,绛色衣袍下摆散开,指尖带着微凉的暖意,轻轻揉捏着芙宁娜的腰肢,指腹细细摩挲过那些自己留下的印记,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珍宝,眼底满是心疼与缱绻。
“芙芙姐姐,痛不痛啊?”她语气软乎乎的,尾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指尖又放轻了些力道。
芙宁娜侧过脸,眼尾泛着淡淡的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下,幽怨地瞪了胡桃一眼,眼底却藏不住纵容,红唇轻抿着,傲娇地轻哼一声,声音软绵却偏要装强硬:“才……才不痛呢,阿桃这点杂鱼力道,还伤不到我。”
胡桃闻言抬眼,琥珀色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又掺着几分玩味,看着自家老婆嘴硬的模样,嘴角悄悄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她指尖微微用力,看着芙宁娜肩头轻颤的模样,心底暗自嘀咕:小傲娇就是小傲娇,明明疼得快忍不住了还嘴硬,估计还会继续装下去,嘿嘿,这般模样真不错,今晚我彪子又能得逞了
几分钟后,须弥净善宫的琉璃穹顶滤进柔和的天光,鎏金纹路在光洁的玉石地面投下细碎光斑,空气中浮动着沙枣与圣树嫩芽的清润气息。芙宁娜指尖轻轻摩挲着掌心长方体机身,冰凉的金属边框贴合指腹,背面镌刻的浅纹带着细腻触感,她澄澈的眼眸里盛着难掩的雀跃,睫毛轻颤着扫过眼睑,嘴角不自觉弯成柔软的弧度,连呼吸都透着几分轻快。胡桃攥着另一部手机,指节轻轻叩了叩机身,墨色眼尾微微上扬,眼底漾着鲜活的笑意,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机身边缘,连带着耳尖都泛着淡淡的暖意,两人眨巴着眼对视时,眸子里的光亮撞在一起,满是纯粹的欢喜。
“胡桃小姐,这是你的。”大慈树王的声音温和如浸润晨露的枝叶,话音顿了顿,指尖轻抬间,一缕淡绿色的能量微光悄然萦绕指尖,“如今世界树系统已全然链接提瓦特大陆,这类通讯设备很快便能普及至璃月,正如芙宁娜你所言,提瓦特也将迈入信息互通无阻的时代。”
芙宁娜闻言轻轻点头,玉指无意识蜷了蜷机身,下一秒又轻轻摇头,澄澈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浅淡的思忖,耳尖微微发烫——这手机能顺利诞生,哪里是她一人的功劳?大慈树王借世界树搭建的能量基底,枫丹科学家夜以继日的调试改良,还有义兄默默奔走协调的诸多事宜,每一环都不可或缺,这份顺遂里藏着太多人的心意,她怎敢独自揽功,心底悄悄漾起一阵温软的暖意,连带着语气都轻了几分柔和。不远处的虚空之中,某道无形的天理意识暗自幽怨叹气,满是憋屈:若非忌惮芙宁娜身后那些难以揣测的力量,又怎会放任这种打破旧有秩序的设备现世,真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之后的几小时里,芙宁娜坐在软垫上,身姿微微前倾,指尖比划着在空中勾勒出模糊的轮廓,眼底闪着明亮的光,细细诉说着对手机游戏的规划——从贴合提瓦特风土人情的剧情框架,到适配不同人群的简易操作设计,每一个细节都想得格外周全,语气里满是认真。胡桃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偶尔插言提几句俏皮的想法,墨色眼眸始终落在芙宁娜身上,眼底盛着化不开的温柔。大慈树王耐心倾听,时不时颔首回应,指尖轻扬间为她们续上温热的花茶,殿内的氛围静谧又惬意。
待话题落幕,芙宁娜起身时轻轻牵住胡桃的手腕,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两人同时心头一颤,芙宁娜脸颊泛起淡淡的粉晕,却还是坚定地攥紧了些,眼底闪着轻快的光:“胡桃,我们回去吧。”胡桃笑着点头,反手轻轻回握,指腹贴合着她的手腕,暖意悄然蔓延开来。两人转身向大慈树王颔首致意后,芙宁娜指尖轻抬,淡蓝色的极光悄然在身前凝聚,层层叠叠的光纹如流动的星河,温柔地笼罩住两人身形。她侧头看向身侧的胡桃,眼底漾着柔和的笑意,轻轻拉着她踏入极光帷幕,光幕轻晃间,两人的身影渐渐消散,只余下殿内残留的淡淡花茶香气,伴着天光静静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