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也不知道谢木为什么要离开屋子,走到外面。
如果今天晚上,他们也像谢木一样……
路栀见不少人露出恐慌的神情,开口说道:“我有个想法。”
他对上众人的目光:“我们可以分成几组,轮流守夜。如果发现有人要出门,也能立即拦住对方。”
费燕茴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
路栀又提醒了一句:“不过这样的话,我们只能在一楼打地铺了。”
宋晚空毫不介意:“打地铺就打地铺,我没什么问题。”
安星子:“我也是我也是!”
“我不干!”
一道声音忽然插了进来,是路澄。
他双手叉腰,一副不服气的模样,大声嚷嚷:“我才不要待在一楼,我要睡觉,你凭什么不让我回房睡觉!”
路栀没有看他,只是随意瞥了路行德一眼。
路行德大概也觉得路澄这样有点丢人,根本不敢和路栀对视,扭过脸。
于是路栀淡淡地道:“自愿的人可以留下,其他请便。”
实际上除了路行德一家三口,其他玩家都没有意见,毕竟性命总比睡觉重要。
于是众人开始从楼上搬被子,准备在一楼打地铺。而路行德一家三口则优哉游哉地回到了房间。
他们还有些窃喜。
现在,已经有人替他们守夜了。
如果他们中真的有人莫名其妙离开屋子,守夜的人肯定会拦下他们的。
所以他们只要舒舒服服地睡觉,让其他人守夜就好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路行德一家三口准备高高兴兴地入睡。
不过在入睡之前,路行德看了乔安俪一眼:“那个村子里的人怎么老给你使眼色?”
乔安俪心底微惊,面上却露出疑惑的神色:“谁?”
路行德哼了一声:“就是那个叫什么……叫什么桑迪的,今天早上看了你好几眼。”
他见乔安俪依然一脸疑惑,过了几秒道:“算了,之后再说吧。”
然后一拉被子,闭上眼睛。
乔安俪挨着他躺下,路行德感受着身边女人的体温,思绪却有些飘远。
那个叫桑迪的不仅年轻,还有一幅好皮相。
但是,我年轻那会长得也不差。
窗外雾气弥漫,路行德之前从未起过类似的念头,现在却不知为什么有些多想。
要是那个桑迪向乔安俪示好,这个女人会理会吗?
之前可能不会,那时我还阔气,但现在……
之前从未有过的念头不断在脑瓜里打断,路行德忽然对身边的体温有几分厌恶,翻过了身。
与此同时,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