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城就是没被打,才总是说话这么不经过大脑。
展飞有点担心傅南城了。
“你们去吧,我先楼上去处理事情。”陆宴说完,就转身往电梯走去。
张玲跟展飞坐上车,她轻声道:“挽挽还是太在意陆宴,才会这么生气。我知道她是在吃醋,本来傅南城那句话就惹到她了,偏偏海悦和林雨墨又来了。她现在心眼小,容不得陆宴有那么多跟他有牵连的女人。”
“哎……刚才发火真的吓到我了。”展飞开口说。
战斗力太强了,谁的面子都不给。
“我说真的,傅南城和那几个今晚都不好过。陆宴当众被下面子,还不是拱火的倒霉?”张玲叹息道。
陆宴心中攒着一把火,他们以为陆戎被送进去了,他的火就散了?
海家当初为了拆散他跟江挽,背后没少干恶心的事儿,陆宴知道,但是没有机会搞掉海家。
如今海总还跑来要利润……就算他不投钱,有的是人偷偷投钱。
真以为投了一个亿,就把自己当大能了?
这边江挽并没有回欧晋的家,而是在中途让司机改变了路线。
到了凤凰城,江挽下了车,她感觉脸颊很冷,心底的火气散了后,只剩下空洞。
她忘记了很多。
失忆,是从前的自己,设的局吗?
江挽在路边慢慢走着,她仰头看着凤凰树。
如今的凤凰树,已经没有了花了,花期已经过了,凋零的花好像她的心情,一切火热散去,只有萧条和平凡。
走了一会儿,江挽在路边坐下来,她看着星空,喃喃自语:“江挽啊,你从前是什么样子的呢?你会像现在的我一样,因为吃醋就大发雷霆吗?”
她说完,又抬手抚摸着心脏:“其实也不是吃醋,傅南城说那句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很酸很涩,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江挽坚信,陆宴和从前的自己,也不是那么顺利走在一起的。
傅南城的话能让她的心脏酸酸涩涩的,说明陆宴确实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她坐了好久,辗转去了疗养院。
到张盼钰的房间,她看到张盼钰戴着眼镜在绣十字绣。
十字绣是个很机械的活,哪怕今天记住怎么绣,明天忘记了,还是能对照图纸绣出来的。
“妈妈。”江挽站在门边喊。
张盼钰抬眸,笑眯眯看她一眼,随后对她招招手:“挽挽来了啊,吃饭了没?”
江挽想到自己开开心心去吃饭,结果带着一肚子火气跟陆宴分手,就有点心疼自己。
“吃了呢。”她走到张盼钰身边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