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不愿的开门出去,小六站在外头,颇为同情的看着他,“公子爷,想开点,输给肃王,不算丢脸。”
温容气得打他,“就你聪明,就你有能耐,你啥都知道……”
正闹着,门开了,灯草捧着嫁衣出来,“公子爷,嫁衣。”
温容朝小六抬抬下巴,小六立刻把嫁衣接过来,十分婉惜的道,“灯草,你要是嫁到温府,咱俩又可以在一块了,多好。”
温容刚放下的手直直往他后脑勺上削,“跟你在一块?谁跟你在一块?”
小六被他打得乱蹦,“公子爷饶命,奴才失言,奴才失言了……”
温容朝他使了个眼色,“滚!”
小六麻溜的滚了。
温容上下打量着灯草,目光在她腰间的剑上停留了一下,笑道,“真有你的,嫁衣底下挂把剑,知道的,你来成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找爷报仇。”
“公子爷是灯草的恩人,灯草只会报恩,不会报仇。”
“行了。”温容把灯草推回屋里,“好生呆在这里,前头的事不用管了,我让人送些吃的来,不管外头闹成什么样,都不许出去,听见没有?”
“不会让公子爷为难吧?”
“别担心,”温容轻佻的眨了眨眼,“爷这么聪明,怎么会让自己为难?”
334我错怪公子爷了
“如夫人!”阿芝兴冲冲跑进屋里,笑得有些幸灾乐祸,“公子爷今日可是丢脸丢大发了,先是让肃王府的大管家给晾在门外头,足足小半个时辰,街坊四邻都在笑话他呢。”
珍珠抚琴的手一滞,轻轻放下来,“活该。后来呢?”
“后来花轿到了温府,唱礼官还没来得及唱礼程,灯草自个进了门,新郎倌既没有踢轿门,新娘子也没有跨火盆,百姓们都说新娘子太性急,急着拜堂,可真到了厅上,灯草却不肯拜堂。”
“为何?”
“都说灯草脑子简单,有些傻,可真到了关键时候,她一点也不傻,穿着嫁衣拜堂,不就是真成亲了?她没想嫁公子爷,自然是不同意拜堂。”
珍珠捂嘴笑起来,“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灯草小事上含糊,大事上可都拎得清。公子爷遇到她,想必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后来呢?”
“后来公子爷把灯草拉进了屋里,说是劝劝她,劝了好长时间,宾客们在前厅等着,相爷和夫人脸上都挂不住了,叫小六去催。再后来公子爷便带着新娘子回到厅上,礼程这才得以继续下去。”
珍珠面露狐疑,“灯草答应拜堂了?”
阿芝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珍珠脸色一变,“公子爷怎么敢……”
阿芝说,“咱们这位公子爷,平日里瞧着嘻嘻哈哈不太靠谱,可主意比谁都大,连相爷和夫人都不知道。小六心里也发慌,公子爷不让他告诉任何人,可他告诉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