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你确定是灯草弄的?”
“昨日她碰过长离剑,今日就成这样了。”
眉儿添油加醋,“今日她趁人不在,又把剑摘下来……”
刘进继续告状,“还有,今天早上,她到厨房偷吃馒头……”
萧言锦眉头一皱,“偷吃馒头?”
“是,”刘进道,“被奴才抓了个正着,主子贵人们还没吃,她倒先吃上了。”
“什么时候的事?”
“那会天刚亮。”
萧言锦的脸沉下来,看向灯草,“饿醒的?”
灯草,“嗯。”
“昨儿夜里没吃饱?”
“没吃。”
“为何没吃?”
灯草不吭声了。
萧言锦问刘进,“灯草昨晚为何没吃饭?”
刘进,“……”一个丫鬟没吃饭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王爷这语气怎么像要杀人一样……
萧言锦强压着怒火,“你知道她是谁?”
“灯草,上京王府里的丫鬟。”
“谁说她是丫鬟?”
“她,她自己说的……”刘进额上生生逼出了汗,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刘进。”
“王爷,奴才在。”
“你给本王听好了,”萧言锦负着手,面沉如水,“长离剑是灯草的,别说那口子不是她磕的,就算扔进火炉融掉,也随她乐意。不光是长离,郡府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的,何来偷吃馒头一说?再有,她不是什么丫鬟,是本王未过门的妻。”
刘进腿一软,卟通跪下了,哆哆嗦嗦如筛糠,唯一的念头,不如就地升天吧……
“王爷饶命,奴才不知灯草姑娘是……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去找根绳子把自己吊死在树下,奴才……”
“那就去吧,死远些。”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奴才确实不知道,若知道未来王妃回来了,奴才定可着心的服侍,哪敢有半点怠慢,奴才有眼无珠,愿意受罚……”
“三十军棍,”萧言锦转头对冷锋道,“你来执行,打完他,自己也去领三十军棍,罚你未尽告之之罪。”
冷锋单膝跪地,“是,属下领罪。”说完拖着鬼哭狼嚎的刘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