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上都沾了药粉了。”
冷锋窘得不行,他实在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与若梦共处一室,哪里肯听,仍是扯被子,但另一头被若梦按住,他扯了两下扯不动,一用力,若梦整个人被扯得飞扑过来……
冷锋犹如看到洪水猛兽,惊慌的喊,“你做什么?”
若梦反应极快,两手一撑,没有压下去,但整个人横在冷锋身上,抬起头幽幽道,“该我问你在做什么……”
冷锋,“我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我为何会这样?”
尽管身体没有接触,视线也模糊,但若梦的气息全喷在冷锋脸上,喷一下红一分,喷一下,又红一分,冷锋慌得不行,直觉自己的脸要烧着了。
“你让开。”他说。
若梦,“我手没力气了,要压下来了。”
说话间,那气息仿佛更近了,冷锋认命的闭上眼睛,等着她的千钧一压,结果等了半天,毫无动静,他只好问,“还压不压?”
若梦卟哧一笑,“你怎么这样,想让我压在你身上么?”
冷锋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为何要……是你说,说手没力了……”
“再没力,也不能压在男人身上啊,”若梦说,“男女授受不亲,要是那样,我岂不成不要脸了?”
冷锋冲着床尾说话,听声音,若梦又到了床头,忙扭头说道,“当然不是,姑娘是医官,不必忌讳这些。”
若梦终于发现他不对劲,微蹙了眉头,“你眼疾犯了?”
冷锋红着一张猪肝脸,嗫嗫的,“是,是有点儿模糊……”
若梦从药匣子里掏出一瓶膏药,抠了一小砣在掌心揉开,吩咐道,“闭眼。”
冷锋视线受阻,还要他闭上眼,十分慌张,“你,你要干什么?”
若梦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上手,像给不瞑目的人阖眼似的,把冷锋的眼皮抹下来,然后覆在上面。
柔软,清凉,馨香,从触觉到听觉,感官的愉悦让冷锋不由自主的沉醉,他覆上若梦的手背,“若梦,你……”
“你什么你,”若梦说,“替你医眼疾呢,别乱动。”
冷锋回神,默默把手收回来,试图解释,“我,我不是……”
若梦把那只捣乱的手打开,“不是什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