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暗沉下来,“灯草,爷想看看你的肚兜。”
他以为灯草不会反对,毕竟她对他忠心不二,奴性又深重。没想到灯草把衣襟抓得更紧了,摇摇头,“爷,不好。”
萧言锦,“……”
“爷出去吧。”
“……”
萧言锦在灯草脸上看到了隐约的戒备,还有一丝说不上来悲凉,他澎湃激动的心慢慢冷却下来,默然退了出去。
在门边老神在在站了半响,幽幽叹了一口气,真怀念从前那个对他不设防的灯草啊,那时候,她脱衣穿衣都不避他,抱她亲她也听之任之,因为他是她的爷,所以他做什么,她都不反对。
从前盼着灯草能开窍,有男女大防的意识,现在倒是如他所愿,结果防的人却是他。可若灯草还跟从前一样,一味的顺从,在心里还是把自己当奴才,那样的顺从,也不是他想要的。
萧言锦心里纠结来纠结去,一会觉得是顺从好,一会又觉得灯草这样也没错……
他又想起灯草眼里那点悲凉,神情黯下去,灯草心里装了事,却不告诉他。
正出神,身后门开了,灯草抱着衣裳走出来,“爷,我去洗衣裳。”
萧言锦说,“放着吧,有人洗。”
灯草,“不用,就两件衣裳,搓搓就成……”
“让你放下就放下,”萧言锦声音沉了两分,“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
灯草抿了抿嘴,转身回到屋里放下衣裳,再出来的时候,低着头,扭着手指,好像不知道如何与他相处?
刚沐浴过的姑娘身上有股清香的味道,萧言锦很想把她拉到怀里可劲的闻一闻,但好像只要他们独处,气氛就有点怪怪的,不是陌生,不是疏离,是别扭。
俩人默默站了一会,灯草说,“爷,我得打坐了。”
萧言锦点点头,“去吧。”
灯草走得极快,一溜烟就回了后院。
萧言锦回到角房,拿起她的衣裳,呆呆站着,他的衣物都是亲卫负责,但灯草贴身的衣裳不好让男人来洗,府里没有仆妇,谁洗?
愣怔半响,萧言锦牵唇一笑,自然是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