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边说边往下走,那只鹰被灯草抱在怀里,总盯着她看,灯草几次垂眼,都与它对个正着,她奇怪道,“它老看我做什么?”
萧言锦笑道,“因为你好看。”
灯草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嗔道,“爷的嘴越来越甜了。”
“是么?”萧言锦凑到她跟前,“要不要尝尝。”
灯草还没来得及反应,怀中那鹰突然奋力一挣,被缚住的尖嘴差点怼到萧言锦的脸上,气得灯草给了它一巴掌,“老实点。”
被只鹰坏了好事,萧言锦有些哭笑不得,“熬它十天半个月,就老实了。”
越往下走,呼吸越顺畅,也不觉着冷了,萧言锦打了声响哨,踏雪闻迅奔来,红云紧跟其后。
俩人上了马,朝着平西郡急驰而去。
回到府里,萧言锦把灯草带到一间空屋子里,“鹰要熬,不熬不成气。”
灯草问,“如何熬?”
萧言锦把鸟架子挂起来,让灯草把鹰放在上头,轻轻一推,鸟架子来回晃荡,“便是这样,不让它睡,亦不给吃的。消磨它的野性,等它的眼神逐渐涣散,慢慢就服贴了。”
他看着灯草,“这是个苦差事,得你自个来,成么?”
“不就是夜里不睡么,”灯草说,“那有什么不成的。”
萧言锦却犹豫了,想了想说,“夜里我陪着你。”
“不用,”灯草道,“不是说得我自个熬,它才服我么?”
到了夜里,灯草果然不让萧言锦跟着,凛着小脸把人关到门外,自己和鹰呆在屋里,见鹰要闭眼睡觉,便推鸟架子,鸟架子一晃荡,鹰只好睁眼。
夜里饿了,灯草就着冷茶吃馒头,一边吃一边看着鹰,“甭管是人是鹰,都得认命,落在我手上,就跟着我吧,我吃馒头,你吃ròu,成么?”
鹰侧了侧脑袋,目光移到馒头上。
灯草有些讶异,“你想吃馒头?”
鹰咕咕叫了两声,似乎是回应。
灯草便掰了小块馒头喂过去,“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