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还在下,风也是冷的,但灯草的心里却是一片火热,她紧紧搂住萧言锦,“爷,我想你。”
日夜兼程赶到这里,萧言锦最想听的也是这句话,他心里一阵激荡,火热的吻和雪花一同落下……
崔离看了温容一眼,“大冷的天,可别冻着……”
温容便冲外头嚷,“差不多行了啊,都等着开饭呢。”
灯草挣了一下,却被萧言锦抱得更紧,低哑的嗓音在齿间逸出,“让他们等。”
明明人就在怀里,却无法压抑住想念,她的体温和气息,是世间最好的酒,让他沉迷,无法自拔。
血液在沸腾,心火在燃烧,相思噬骨,唯怀中人可解。
终究还是怕冻着她,萧言锦压抑着内心的热火,牵着灯草进了屋。
桌上摆满了菜肴,今天是年三十,尽管粮草不足,也不妨碍他们吃一顿丰富的年夜饭。
崔离看着萧言锦,到嘴边的话滚了几滚,才问出来,“主帅,您怎么来了?”
温容瞟他一眼,“还用问?”
崔离不信萧言锦这么大老远跑来,只为见灯草。他知道肃王喜欢灯草,可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觉,肃王不是为了儿女情长胡来的人。
“可是战局有变……”
萧言锦摇摇头,往灯草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口气淡然,“没旁的事,想媳妇了,来看看。”
崔离,“……”
“冷锋没跟来?”
“没有。”
“亲卫呢?”
“在潭州。”
“陈虎……就这么让主帅孤身上路?”
“他不知道。”
“……”
“本王谁也没说,留下一封信走了。”
崔离,“……”
这不胡闹么?
萧言锦也觉得自己有点胡闹。循规蹈矩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