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静静偎依了片刻,萧言锦说,“故地重游,就咱们俩个,好不好?”
灯草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就咱们俩个?谁也不带?”
“嗯,谁也不带,就咱们俩个。”萧言锦说,“像从前一样。”
灯草眼睛一亮,嘴唇弯了起来。和萧言锦在外头的那段经历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虽然有各种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受过穷,挨过苦,被追杀,她的心却一直很坚定,从未惧怕过。对她来说,只要跟着萧言锦,再多的苦也是甜的。
萧言锦的手悄悄摸到她肚子上,灯草突然蹙眉,“爷,为何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游走的手停了,萧言锦不知怎么解释,到现在,灯草也没来月事,让若梦检查过,什么问题也没有,就是找不到结症在哪?
不来月事,怎么受孕?
他在她肚皮上拍了拍,“这种事,得老天爷说了算,不着急。”
灯草,“若爷没有子嗣,如何延续香火?”
萧言锦安慰她,“现在有了也麻烦,你就不能随我一道行军打仗了,咱俩得分开,你愿意么?”
灯草迟疑着摇摇头,萧言锦道,“我也不愿意,等将来平定了天下,日子过得安生了,自然就有了。”
“真的么?”
“自然是真的。”萧言锦吻她的额头,“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连若梦也查不出原因,想来只能是元魂的关系了。
灯草对萧言锦的话总是信得十足,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也就不把这事挂在心上,高兴的在他怀里打了个滚。
这一年,她觉得很圆满,如愿以偿跟着萧言锦出征打仗,立了功,升了都尉,想要的都得到了,最高兴的是,大年三十萧言锦赶过来与她一道过年,他们躺在一起,做着亲密无间的事,无论他要怎样,她都欢喜。
——
相比之下,皇帝萧言镇的年,过得就有些愁云惨雾。他压根没心思过什么年,尤其听说萧言锦占了潭州后,更是惶恐,终日与尹秀生和杨国师在一起商议,要如何反败为胜。祭祀和宴请都免了,宫里显得冷冷清清的。
尹秀生比皇帝还惶恐,他见识过肃王的威武,万一攻到上京,他也只有死路一条。他眼珠子转了两圈,想出个法子来。
“陛下,从种种迹象来看,灯草就是肃王的软肋,唯今之计,还得从灯草身上做文章。”
“快说。”萧言镇急红了眼,期盼的看着他。
“灯草的秘密藏不住了,陛下,”尹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