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想这样做了。他想了整整一个晚上,一直在熬时间,盼着宴会早点结束,如今马车奔驰在回家的路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他终于可以不再忍耐。
唇瓣相接,很快变成深吻。
他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吻得又凶又狠,桑落扭着身子要躲,他也跟在压下来,像是要将她的腰折断。
桑落被灼热的气息包围,当章熙的吻顺着她的唇来到耳根时,她整个身子已经软得不像话。
桑落搂住他的脖颈,颤抖着,贴抱住他。
“不行……”
她偏着头,面颊上红晕至眼角,“我们还在马车上。”
章熙压着她,灼热的呼吸在她的侧脸处铺开,声音暗哑得不像话,“我知道。”
声音落下,桑落忍不住双肩颤抖,轻声低吟,只因他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抓在他身侧的手无意识地蜷缩,将衣襟折出细密的褶皱。
唇舌舔舐,温情又激烈,她抖着要躲,可他只是吻着她的耳垂。
桑落只觉得眼前明暗交替,他捧着她的脸,睫毛摩挲在她细嫩的肌肤上,除了颤抖、低泣、勉力应承,她茫然的,不知今夕何夕。
他缠绵地吮吸,将耳垂吻得如血玉一般,在她耳上点燃火,然后,腐蚀她的意志,引诱她沉沦。
“今晚我给你讲故事。”
他说了什么?
桑落并不知道,她咬紧牙关,挺直脊背,来抵抗那一遍遍冲刷着她的快感与煎熬。
昏昏沉沉,马车停下来,别院到了。
大氅披在身上,章熙打横抱起她,在桑落的惊呼声中,将她从马车上抱下来。
桑落羞得脚趾都缩起来,她挣扎着要下地。
章熙如何能放怀里的佳人下来,他收紧手臂,在她耳边低语,“你现在这样子怎么见人?轻声些,小心将你弟弟吵醒了。”
桑落浑身酥麻,哪还有一丝力气,自己也知道她现在的样子不能见人。
发髻散乱,衣襟凌乱,脸上不用看,定是潮红一片……
何况那人还在她耳边使坏,“好歹给我挡着。”
挡着什么,不言而喻。
身下那东西,从方才上车,就一直顶着她,桑落简直要啐他。
大约是被章熙提前使人清了场,别院静悄悄的,桑落便也装作不知道,像是鹌鹑一样躲在章熙怀里,被他从头包到脚,裹着进了正屋。
屋里燃了灯,桑落被放下来。
一眼看到章熙正看着她笑,意味深长。像是做了坏事被发现,桑落有些羞赧,躲避着他的眼神,没话找话,“孟冬盘的发髻好重,我要去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