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给赵衙内的那封书信是什么?”
她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笑,“你若不放心,大可以自行闯入太尉府拿了那封信亲眼看一看,远比我在这里解释来的更直接更有可信度。”
苏子卿默然片刻,“我是信你的,我只是信不过那些人。赵衙内在赋诗会当天,就对你表示过好感。”
“可他也是君子,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他将你当做朋友,你去醉茗楼找刘宇的那一天,也是他在你身边规劝你。若他对我有不轨之心,大可以放任你大闹一场,再太尉对着苏府趁火打劫一番,将我要过去,也是轻而易举。”
宋柔朱唇轻抿,“可是他没有。”
苏子卿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道理他都明白,可是他还是会难受。
“好,我知道了。”苏子卿走到门口,推开门的时候,又道了一句,“我出去了。”
“好。”
余光察觉到苏子卿的身影没有动,宋柔抬头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他闷声道:“翰林院有位老翰林,就是最为惧内的张大人,可是他每次出门的时候,他夫人都会叮嘱他,万事小心,早些回来。”
宋柔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垂了垂眼帘,一时间也没有说出来话。
苏子卿就这样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良久,他像是自嘲般笑了一下,“我怎会奢求如此。”
说完后,便大步往外走去。
那句话其实已经到了嘴边,但是宋柔就是说不出口。
下人们进来将桌上的餐盘撤走,收拾了一番后,春华才提着一个小篮子走了进来。
“少夫人,这是夫人给您的。”
一听是夫人给的,宋柔就有了预感。
“这是什么?”
春华想了一下,“我听红袖姐姐说起,好像是什么。。。。。。酸梅子?”
“果然。。。。。。。”宋柔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