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皱眉,“主子不是怀疑方亦看见了主子杀。。。。。。”
话音未落,就被杜怀安一记凌厉的眼刀扔了过来,侍从吓得连忙噤了声。
“本官想除掉方亦,只是需要一个由头。。。。。。没有理由本官终究是不好动手的。。。。。。一拖拖到现在,却成了本官的心腹大患。。。。。。”
被踹飞的大力忽然灵光一闪,连忙跪趴着到了杜怀安的跟前,“主子,属下想到了一点,说不定这苏子卿真的知道了什么,不然他怎么会谁也不查,直接就查方亦呢?”
杜怀安心底暗暗一惊,大力平日里不开窍,今日这句话却是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他本就有这么一个疑虑,只是自己还抱着一丝侥幸,觉得苏子卿也不过尔尔,纵然他有千般万般本事,也不会这么快查到方亦身上,却不想,这才刚刚到了唐州,他就查到了方亦。
思索良久,杜怀安才吐出几个字来,“本官。。。。。。就是担心苏子卿使诈。”
“主子!”大力见主子眉宇间似有松动,便明白自己是说到了点子上,立功心切的他继续劝道:“俗话说得好,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千呀!这有点子怀疑,咱们也要马上去调查清楚才是,可不能放任他这样查下去。”
侍从在一旁沉默了一下,“这句话不是这样用的。。。。。。”
杜怀安看了大力一眼,“那此事就交给你,接下来几天,你就暗中跟着苏子卿的下属,看看他们私底下都有没有再与方亦联系。”
“是。”
大力喜滋滋地领了命令离去。
等到他回到唐州府书房附近的时候,见苏子卿竟然也不关窗,就这么点了一盏灯坐在窗前,一坐就是大天亮。
大力一夜没有收获,又冷得要死,便在天光大亮的时候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去烤火。
在他刚走没多久,苏子卿便关上了窗户,召见了张启。
“如何?”
张启摇了摇头,“小的没能与方大人说上话。”
“没事,这很正常,方亦本就是这样的性子。我让你带的话,你可带到了?”
张启重重点头,“这个小的说了,方大人也听到了,就按照您的吩咐,说让他等着看,您一定是整个唐州唯一一个能为贺大人报仇的人。”
苏子卿姿态闲散地靠在椅子上,语调一如既往地清冷,“行了,以方亦得个性,他一定是听进去了。”
张启有些不太明白,斗着胆子问道:“大人。。。。。。小的。。。。。。小的不是很明白,就这么说一句话。。。。。。方大人。。。。。。方大人就能与您结盟?”
“是,他一个人孤军奋战,自然渴望一个与自己目标一致的人出现。唐州人他是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