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就赶过来了。”
沈老爷子这会半点听解释的心思都没有,目光一直透过玻璃盯着无菌病房里的沈晏殊。
孟泽成看他不搭理自己,尴尬的笑了笑,撤到一旁。
贺瑾舟面无波澜的打量着他,旁边的程乐善欲言又止。
反倒是孟泽成主动跟他们打起了招呼。
“瑾舟,乐善,晏殊的情况怎么样?”
“肋骨被打断了两根,还被注射了某种肌ròu软化药剂,身上还有刀疤,尤其是头上,似乎被重物重击过,人是抢救回来了,但什么时候能醒,未知数。”
程乐善自个说完都唏嘘不已。
这么重的伤结合到一块,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医生保留说法,实则成为植物人的几率很大。
程乐善看了孟泽成一眼,微蹙眉头。
这么看,孟泽成都不像是能下这种狠手的人。
孟泽成听完一脸震惊,懊恼地挥拳锤墙,“早知道昨晚我就不该让他酒后驾驶了!”
“昨晚他开车还喝酒了?!”程乐善惊呼。
孟泽成面色凝重地点头,“是,昨晚公司有个聚餐,结束已经很晚了,当时晏殊表现的很清醒,拒绝叫人送回去后,我也没多想,就这么让他走了,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去哪里聚的餐。”贺瑾舟忽然问道。
孟泽成愣了下如实道,“跟你提过的,去的你家新建的度假山庄。”
“公司聚餐,你们跑那么远做什么?”程乐善不解。
“员工投票选的,那边休闲施舍多,大家也都有车,来回方便,实在不行住一宿都行,谁知道会这样……”
贺瑾舟听着,思量片刻问,“沈晏殊这些年都得罪过谁?”
“没有吧。”孟泽成眉头紧锁着思考,“晏殊做事想来圆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就算真得罪了,以沈家的势力,谁敢对他动手呢?”
沈家虽不及当年风光,但根基在那,加上和他们家都是世交,别人轻易不敢动弹。
孟泽成说着重叹口气,“这件事说来怪我,我就不该同意去那么远的地方聚餐。”
他一个劲把责任推自己身上,满脸愧疚,还真看不出所以然。
贺瑾舟静静地凝视他几秒,看向赶来的沈家人。
孟泽成见状也顺着他视线望去,同一个人视线对上时,两人平静地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