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这种人,未嫁的大龄单身女人天天要被侮辱,被嚼舌根,还要被介绍恶心的对象。
那留在村里就是受罪!
叶晴天淡淡道:“确实是受罪。”
她想起了温琼。
温琼也是出身偏远落后的农村,也是被家里逼着结婚,她父母也是找了个远远不如她的男人,甚至让她喝符水,逼着她跟那个男人打结婚证。
说实话,叶晴天压根不理解这样的父母,也不理解像月大婶这样看不起大龄单身女性的人。
好在温琼摆脱了她父母——这次她回去就跟父母摊了牌。
她父母当然是大怒,悄悄喂她喝符水,非要把她绑回老家,幸好她有叶晴天给的符纸,躲过了这一劫。
之后她直接跟父母断绝了关系,不会再被父母摆布。
但仔细想想,又有几个女孩子有温琼这样的魄力和父母摊牌,不被逼迫?
更何况还有像月大婶这样嚼舌根的人存在。
叶晴天想到这里,眼神冰冷地扫过月大婶,道:“幸好那个女医生的父母拎得清,直接回绝了你,也没去逼迫他们的女儿。”
“但你可真不要脸,竟然要了女医生的电话号码,瞒着她父母给她打电话。”
“你在电话里把她贬得一文不值,话里话外都是嫌弃她年纪大,配不上你那个吸毒的侄子。”
所幸那女医生也很刚,直接骂了回去,还拉黑了她。
月大婶显然也想到自己被女医生拉黑的事,脸色变得漆黑,骂骂咧咧道:“那小贱人不知好歹,竟然还看不上我侄子!”
“她年纪那么大,我看以后有哪个男人要她!”
她满脸的轻蔑和不屑,就好像那个女医生不结婚就低人一等。
可她也不想想,人家是三甲医院的医生,一直救死扶伤,不比她这个结了婚的女人对社会所做的贡献大?
叶晴天冷笑一声,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那女医生很快就会嫁给省里一个局长的儿子,人家的条件不知比你侄子好了多少倍。”
月大婶闻言,表情一怔。
随即她不敢置信地望着叶晴天,尖着嗓子喊道:“局长的儿子?!她能嫁给局长的儿子?怕不是做梦吧!”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三十多岁的女人,怎么可能嫁得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