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早见识过容诗父亲的医术了!”
“而且照您这么说的话,容诗父亲还可以说是储家的恩人?”
“没错。”谭老爷颔首,“而且当初我和容大业一起喝酒,他喝醉后和我提起过,说储家家主送了他一块玉佩,告诉他如果以后遇到什么难事可以拿着玉佩去储家,储家一定会尽心竭力。”
听到这话,谭俊贤目光微闪。
“今年秋天,孩儿就得去省城参加举人考试了。”
“可不是吗?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在今年把那丫头娶进门?甚至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没有悔婚……难道你以为我真是那么信守承诺的人吗?”
谭俊贤被父亲讥讽得半天说不出话。
“既然是这么重要的消息,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一来是因为时机还没到,那块玉佩必定得用在刀刃上才行;二来,那丫头养在她大伯家里,她大伯一家人什么德行你也知道,一旦你说漏了嘴给他们知道这块玉佩的存在,你觉得东西又还轮得到咱们来用吗?”谭老爷没好气的道。
谭俊贤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说到底,他爹就是不信他!
不然,要是父亲早点把玉佩的事情告诉了他,他肯定不会娶容娇,而是直奔容诗去了!
然而现在……
“现在事情已成定局,容诗如今的表现我们也都看到了,她脾气又臭又硬,还怎么都掰不过来,我们一时半会同她和解不了。”谭俊贤道。
谭老爷长叹:“可不是吗?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好事!”
“孩儿知错了。”谭俊贤忙道,“不过,其实事情也不是没有补救的机会。”
谭老爷挑眉。
“你说说看。”
“其实这事也很好解决——咱们家不是娶进来一个容家的女儿吗?省城距离镇上又这么远,那么到底谁是容大业的亲生女儿,那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谭老爷当即眼神一亮:“可是玉佩呢?”
“这东西如果能找到固然好,可找不到也没关系,大不了把责任都推到容大成头上,就说是他贪财把玉佩拿去当了。储家家主不是还活着吗?只要他人在,信物不信物的,根本不重要!”
“好!”
谭老爷对儿子的说辞很满意:“既然如此,你该知道对现在住在咱们家的储家人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