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脚踹向容大成的腿。
咔擦!
一声脆响传来,容大成跪倒在地,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
顾有财也抓着一根扁担过来了:“我也来!”
顾长珩拉着容诗后退。
“娘子,这么可怕的场面你就别看了。”
“不,我要看。”
容诗坚持站在原地不动,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满脸恐慌的容大成一家三口。
刚才顾长风一脚下去,就把容大成的小腿给踹断了,她动用鬼眼能够清楚得看到容大成小腿断成两截,其中一截还扎进了ròu里。
而顾有财更狠。他一扁担朝着容升的腿打下去,疼得容升嗷嗷叫。
然而,这一扁担下去只是打得骨裂,还没有骨折。于是,顾有财又补了几下,愣是打得容升惨叫一声比一声更凄厉,这才终于将他的一条腿给拍成了粉碎性骨折。
还有庄氏,她眼睁睁看着丈夫和儿子就在自己眼前给打断腿,她吓得竟然直接跪在了容诗跟前。
“阿诗,你饶了我吧!这事都是你大伯干的,掺毒药的事也是你阿升哥干的,和我没关系!我就是个妇道人家,家里男人非要害人,你说我又能怎么办?我想拦也拦不住啊!”
容诗冷笑连连。
“大伯母说这种话未免太可笑了点。这件事你们一家人都有份,现在想推脱?晚了!”
说罢,她朝着顾长风道:“把她给我按住。”
“嫂子,你这是打算自己动手?”顾长风问。
容诗颔首:“我父亲死在他们手上,我作为女儿当然得亲手做点什么才行。”
“好!”
顾长风当即动手,一把将庄氏给按得老老实实。
庄氏见状,嘴里的求饶声更大了。
容诗听而不闻,只管从发髻上拔下那支银簪。
然后她慢慢蹲到庄氏跟前,拉起庄氏的手。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庄氏颤声问。
容诗笑道:“我记得,我爹喝下去的药都是大伯母用这只手给他喂进去的吧?还有之前我住在你们家的时候,每次只要你们一家人谁不高兴了,您就打我出气。每次您也都是用的这只手。”
她慢悠悠的话语却吓得庄氏抖得更狠。
“阿诗,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只要你饶我这一次,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
容诗不再说话,只吧手里的银簪狠狠扎向庄氏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