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娘子,这的确是储老爷子的亲笔手书,下头储方然的落款正是省城储家当家家主的大名,六郎和我说过的。”
容诗嘴角抽了抽。
“也就是说,我爹给储老爷子治好了病,然后储老爷子给他留了一张亲笔写的字条,然后在上面画了一个玉佩。以后,我如果有需要的话就靠这个徒手画的玉佩找去储家请求支援?”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顾长珩肯定点头:“如此看来,六郎说得没错,岳父和省城那边的关系不浅。看来,回头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得一起往省城走一趟。”
容诗立刻又想起来——
“现在谭家那边和储家旁支走得近,应该也是知道我父亲同省城储家主支之间的关系吧?我记得容娇还跟我炫耀过,说今年秋天谭俊贤就要去省城参加举人考试了。”
“那就让他去吧!反正他也考不中。”
呃……
“你怎么这么肯定?”
“六郎说的!他和谭俊贤一起做过文章,也承认谭俊贤的确文采不俗。只不过,谭俊贤的文风华丽飘逸,今科秋闱的主考官却更偏向务实低调,所以谭俊贤的文章是入不了主考官法眼的。”
这个理由让容诗心服口服。
“这么说,这次谭俊贤只会是白跑一趟?考官的倾向他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他当然清楚,但这并不妨碍他先过去试试水,顺便结交同科的秀才。顺便,如果能趁机在省城结识几个高门大户——最好是储家,他就不枉他走这么一趟了!”
行吧!
容诗服气了。
“说到底,谭俊贤今年去一趟省城也不亏就是了!”
“那是肯定的,他什么时候做过赔本买卖?”顾长珩颔首。
但马上他又轻轻一笑:“只不过,他去参加考试,一走至少半年时间,这段时间足够我们拿捏住镇子了!”
容诗又还能说什么?
谭俊贤盘算着去省城开拓关系网,顾长珩也没闲着。他是打算趁着谭俊贤不在的时候,直接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