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干嘛?”
“这位先生等着上厕所呢,你赶紧出来,让你别喝多,喝了就不停放水,活该啊你!”
“嘿我说,是谁昨天心情不好的,我这要不是为了陪你,我至于喝那么多么,你还怪我……”
男人看着两个人吵吵闹闹的离开,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这才收起怀疑的心思,转身走进厕所里。
张朝阳拉着胡勒重新回到座位上,在胡勒开口“讨伐”前,直接把他嘴巴捂住了。然后凑过去,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胡勒脑子嗡的一下,有些不信,“张朝阳,这种事情可不能开玩笑,会死人的。”
张朝阳摇头,表情纠结,“只是看到疑似,我也不确定。”
“那还等什么,赶紧告诉安全员啊,这要真的是刀,这人的心思就很有问题了,他肯定是要搞事情。”
“嗯,的确不对劲,他已经第六次去上厕所了。”
胡勒愣了下,表情有些微妙,这事情盯的这么牢,这是干嘛呢?
“上厕所而已,这能……”说明什么。
胡勒话没说完,张朝阳直接扔下一记“炸弹”,“我在厕所的小风管里,找到了一些白色粉末,应该是药粉残留,我不知道和那个男人有没有关系。”
张朝阳没有把话说死,他不能把小麻雀的存在说出来,小家伙在飞机上本就是意外,再因为它闹出骚动,说不定会给那人有机可乘。
胡勒拿过白色粉末,凑近闻了闻,没有任何气味,一时之间根本难以判断。
两人各有想法,张朝阳不想打草惊蛇,在对方没有进一步实质性动作前,不想采取强硬措施。
如果对方有刀,把人逼急了,很可能会对飞机上的乘客下手,这飞机上老人小孩女人这么多,他们能有多大的抵抗力,稍稍被刀划伤,对他们都是致命的。
“我们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让飞机上无辜的人冒生命危险,他们可能只是出来旅游,正准备高高兴兴回家,如果可以,尽量不要给他们带去一场噩梦。”
胡勒却不同意,他是积极分子,做事情更直接,觉得张朝阳这样子犹豫很婆妈。
“如果真的是刀,如果真的是那个人准备的药粉,那他的目标一定是整架飞机,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这人想我们坠机。张朝阳,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我们不能拿全飞机人的生命当赌注,我反正不会坐以待毙。”
“没说不行动,我只是在想一个合理的理由,最好能确认那人身上的东西是不是刀,如果是,我们告诉安全员,三个人一起上,压也压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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