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重呼了两口气,起身带着姜月微从软毯上起来,姜月微实在没有反抗的力气。
起来时撞到了他的胸膛上,硬实的胸膛让她鼻尖撞的一酸,以为他总算良心发现了。
谁知下一刻,就被迫被他握着手按住了一处硬物,姜月微面色羞赧。
“陆璟你无耻。”
“这样就不会有了,”陆璟看见姜月微愈加害羞的模样,得意扬扬凑近道:“若三娘不会,我教你。”
……
姜月微下了马车后,手中还握着陆璟塞给她的佛珠,过了这么久,珠子上檀香的味道仍旧经久不散。
但是比之檀香这样静心凝神的味道,依旧因此刻手中不可祛除的粘物,让她气恼。
她真想不到陆璟这么没有下限。
幸亏马车之前停在不多人的隐巷中,衣服也没怎么被他撕破,更在贴了假疤后发髻没有梳的太复杂。
还能周全的从马车上下来后不被人发现。
回家的路上不远,因此她没有让陆璟送她,走之前他让自己等他,说会合好良辰吉时去她家提亲。
她还在犹豫怎么跟家里人说,她又被陆璟缠上了。
回到家里时刚傍晚,姜月微站在院门外将衣袖往下拉了拉,想偷偷进去先洗个手。
猝不及防听到几声幼狗的叫声,推门一看豆宝正拿了一根ròu肠在逗一只幼狗。
“哪里来的狗啊,”姜月微好奇。
一旁离的远远的姜月然走过来,先是关心:“三娘你去哪了。”
自三妹回家后,就没独自一人出去这么长时间,她不免担心。
“我出去看了一下新盘下来的铺子,要布置我不放心,”姜月微找了一个借口,为了怕深问,她转移话题。
“哪来的狗啊,我们家从来没养过狗。”
“赵世伯送我的,”豆宝拉着手中的牵绳,将幼狗带到姜月微的跟前,幼狗到了跟前后野性不逊,对着她汪汪了几声。
豆宝嘴中的赵世伯其实就是赵士珩,当初给姜月然送回嫁妆后,姜家在此地人生地不熟。
赵士珩就热心帮了点琐事,就是如今豆宝上的学堂也是他找的。
儿子这么咋咋呼呼的说到赵士珩,姜月然面色一慌,生怕姜月微误会,解释:“豆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