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晴柔完全不理会那两个罚站的,径直玩上了那四只小狗崽。
母狗也没有护崽,司空见惯了。
最后贺晴柔心满意足地挑了一个只有耳朵上有黑点,其他都是纯黄色的小狗崽回去了。
回去之前,母狗再喂了它一回。
“是只小母狗呢,也很能吃,看起来就是看家好手。”大皮爹有点骄傲地说。
至此离开,大皮和二皮都忍不住偷看几眼,可贺晴柔依旧没看他们一眼,这让他们有些被无视的挫败感。
回去的路上。
“大皮和二皮是你打的?”贺景突然问。
贺晴柔的记忆顿时拉回乱战之中,满不在乎地说:“那自然是的。不过,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只有我打他们,许是别人也打了呢?”
贺景看了看藏不住心思的小女娃的脸,一下子与记忆中的人重合了。
那也是个鬼灵精怪的主。他心下黯然。
“你想你爹娘不?”
她没想到景叔这个汉子,突然问起这个。她对原身的爹娘一点印象都没有,许是“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而她又是福利院里厮杀出来的,那对父母是真的没有特别的感觉的。
不过她会装。
她低下头,抱紧了小狗崽:“记不清了。”
贺景汉子柔情,伸出大掌,搓乱了她的头发……
五月初四。
“蒌叶?那是个什么东西?”贺晴柔跟上贺知松和贺林月兄妹俩,看着他们的小背篓特别有兴趣。
“我们端午节都要包粽子吃,这个包进去好香好好吃的!”贺林月撅起自己的小嘴,忍不住分享。
也行,去看看这山里有没有啥好草药。
谢水牛是去砍柴的。
“水牛哥,你咋天天去砍柴?”贺晴柔把老早就想问的给问了。
谢水牛还没来得及回答,贺知松就挡在了两人的中间,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