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光?”沈文洲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你……不上课吗?”
“陆哲说可以在这儿等到你——他要是不说,我看不到这出好戏呢。”姚光突然凶恶地瞪了他一眼:“你还抱着她!”
“啊……”沈文洲简直手足无措:“小小的轮椅摔坏了……”
姚□□得脸色铁青,盯着池小小,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你的手——放在哪里!”
池小小哇一声哭出来:“我和文洲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姚光你真的误会了……”
可细弱的手臂仍然像溺水者似的环着沈文洲的脖子。
很好这个男朋友不能要了。
沈文洲看到姚光已经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怀里的池小小跟个□□似的丢又丢不掉,哀求地看向陆哲。
陆哲愉快地享受了一会他的目光,才歪了歪脑袋,施施然走过来,接过池小小往肩膀上随意一丢,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子。
终于留下了姚光和沈文洲独处。
“姚光……”
“今晚宿舍查寝,我不能回去太晚。”她已经迅速平静下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你送我回学校吧。”
这个态度比大发雷霆更让人害怕啊。
沈文洲战战兢兢地发动了汽车。
姚光一路都没说话,沈文洲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
“所以池小小不会离开魏央了。”姚光总结道。
“他们三个大概会纠缠下去吧。”沈文洲无奈地说:“我实在没办法了,看安辛怎么说。”
姚□□鼓鼓地托着腮帮子:“那你以后不许见她。”
沈文洲举起双手:“她哪里还看得上我。”
姚光从鼻腔里溢出一丝冷笑:“她那三步计划,换个顺序,我看套在你身上也合适。”
第一步,他对她的牺牲心生怜悯与愧疚;第二步,他对彼此错过的时光追悔莫及;第三步,他爱上她。
“怎么可能,”沈文洲连连摆手:“你想太多了,我是觉得这些年她家那么困难,我没尽到照顾的责任,才害她这么偏执。”
姚光在他大腿上用力拧了一把:“这么快就已经进行到第二步了啊!”
沈文洲太委屈了,红着眼睛恨恨地说:“我真想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看。”
姚光立刻就心疼了:“别哭别哭,我说着玩儿的……只是她现在毕竟是你老大的女人,你注意保持距离吧。”
“那是自然,”沈文洲低下头:“就算在当年也是安辛和她的关系比较好,我不过是捎带的。”
姚光侧过身去,吻了吻他的嘴角:“所以……剩下的事情就让安辛去想办法吧,你已经尽力了。”
她的手开始解他的衬衫纽扣,沈文洲把车慢慢停在路边,姚光直接拉上了手刹。
“你宿舍……什么时候查寝?”
姚光看了一眼胸前的怀表,伸手放倒了他身后的椅背,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还早得很。”她急迫地在他的后颈上小口啃咬,似乎是想要驱散他身上别的女人的气味:“……足够干任何事。”
“小容姐姐,狗狗应该叫什么名字?”路上,季安知问容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