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是冤枉的。”韩俊良慌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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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狡辩了,你听听这段录音吧。”李笑将韩大妈说她儿子将一个疯女人关进地窖的那段话放了出来,说,“受害者已经找到了,就关在你家地窖里,还不如实将你的罪行招出。”
“我没有恶意,就像我妈说的那样,受人所托,我情非得已。”韩俊良故意扰乱视听,非法拘禁罪,未造成拘禁人身体伤害的,最多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强奸罪就不是了,至少三到七年罪行,像他这种情况,既没自首行为,也不配合警方调查,再加上非法拘禁罪,数罪并罚,至少得判七年,七年,他的孩子已经七岁了,以谭敏那种水性杨花的性格,说不定孩子早就管别人叫爸爸了…韩俊良的内心沉入谷底,他恨自己,为了一时解气,非要找个年轻姑娘抵偿,可td,那种事情不都一回事吗?
韩俊良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他把晕倒的姑娘抱进了小卧室,关上门、拉上遮光窗帘,屋里黑漆漆的一片。
第一次当着老婆的面偷腥,韩俊良特别紧张、夹杂着一丝兴奋。他迫不及待脱了衣服,又替昏迷的姑娘脱了。
他摸索了很久,总算突破了,整个过程就像奸尸一样。
等他办完事,打开灯之后,才发现床上血污一片,韩俊良慌了。
后来,他和谭敏合力,胡乱帮姑娘穿上衣服,将她身体蜷曲,费力的装进了大号旅行箱里,搬下楼,装进车子后备箱。
他原本想将姑娘随便找家宾馆,扔到房间里闪人,可是一想到床上的血污,便觉得事情不妙,万一姑娘醒来之后第一时间报警,他的开房信息留在宾馆前台,那他不是自投罗网吗?
思来想去,他决定将姑娘送回老家,关在地窖里。至于以后的事情,再说吧。
他没有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谭敏,而是劝她下车回家,自己独自开车去了家里。
回去的路上,他想,偶尔回去玩玩,找点儿刺激,也不错。反正老谭背叛他,给他戴绿帽子在前,他出轨在后,这事也不能怪他。
可是,韩俊良还没来得及回老家去,便被陌生人三番五次找上门来,他正寻思着脱身之计,便被警察抓了,黄鼠狼没捉到,反惹了一身骚。
“你受谁所托?”李笑听着韩俊良撒谎,故意问道。
说一个谎很简单,但为了不被揭穿,不停的说谎很难。
“这我不能告诉你。”韩俊良辩解道。
“谭敏已经将一切都告诉警方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李笑说道。
“是她教唆我,说要补偿我,那个小姑娘也是她找来害我的,我是无辜的,警察。我没有碰那个小姑娘!”韩俊良做最后的挣扎。
“别撒谎了,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受害者处女膜破裂,并有轻度擦伤,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黄洁看不上李笑磨磨唧唧的节奏,堂堂主审警察,怎么能被嫌犯带偏?她直接说出结果,要是对方还是不认罪,只有来点儿其他手段。
“那也不是我做的,现在年轻男女成熟的早,谁敢保证她之前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关系?”韩俊良继续狡辩道。
“法医从受害者的内裤上,提取到了嫌犯的精斑,经检测,和你的dna完全吻合,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黄洁将那天叶伊人脱下的污秽不堪的衣服收集起来,取好样本,做了检测。
“我,无话可说。但我是冤枉的,这一切都怪老谭,要不是她帮我找小姑娘,我也做不出那种禽兽不如的行为,求求你们,从轻判罚我。”韩俊良在最后一刻,还在找各种理由为自己开脱。
审过韩俊良之后,原班人马又赶往人民医院,去审这起强奸案的另一名嫌犯,孕妇谭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