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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心兰找出了火柴。点燃之后,小心翼翼的向山口雪子伤口上的火药触去。还没有被血弄湿地火药一触到火星,腾的一下猛烈燃烧起来。山口雪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很快又疼昏了过去。
邬心兰被骇得心惊肉跳,好半响才问道:“至……至道,现在又该做什么?”
“给她包扎吧!”
王至道边盯着狙击手的位置边向指点邬心兰用简单地外科包扎手术给山口雪子包扎伤口。由于没有棉纱,邬心兰干脆将王至道的外衣扯成一条条,将山口雪子的伤口给包扎了起来。
等到邬心兰忙完了的时候,那个狙击手仍然没有冒头。
王至道皱了皱眉头,对邬心兰低声道:“你在这儿看着她,不许乱跑,我过去看看!”
说着,王至道一个纵身,从窗户跳了出去。刚刚落地,即见那个狙击手终于耐不住性子冒出了金属安全帽子。王至道不动声色,等到那个狙击手将眼睛也露了出来时,即扳动了板机。这一枪准确无误的打中了狙击手的右眼睛,由于距离的原因,子弹没有将狙击手的脑袋贯穿,但是却将狙击手地右眼球打爆了。狙击手当下一声惨烈的大叫,滚了下去。
王至道快速的向假山奔去,百米的距离,他几乎用了不到十秒时间就赶过去了。那名狙击手仍然躺在地上,捂着右眼睛不断的在地上滚动。
王至道将已经被自己打碎了瞄准镜的狙击步枪拿起来一看,果然是二战时期日军使用的97式地狙击步枪。
将自己地“金箭”插回腰间,王至道用狙击步枪指着仍然在痛苦呻吟地狙击手道:“喂。给我起来,别再装乱动乱叫了,否则我一枪毙了你!听到没有!”
最后一声是王至道大吼出来的,这个狙击手被吓了一跳,右手捂着右眼,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用站起来,就跪在地上!”王至道命令着,狙击步枪地枪嘴指向了狙击手的脖子。
被枪嘴这样指着。狙击手很听话跪下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听好,我现在问你一句,你就答我一句,回答要简要明白,不要废话,听懂了吗?”
狙击手忙点了点头,看来他是个很爱惜自己的生命地人。生命被王至道威胁,不敢不合作。这个狙击手是个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人,长得很壮硕,样子本来还算是英俊的,可惜因为被王至道打爆了右眼球。满脸血淋淋的样子看起来很吓人。
“你叫什么名字,那儿人?”
“我叫长吉隆直,日本东京人,目前在山口裕仁先生手下做事!”长吉隆直回答得很快。
“是做什么的?”
“原来是陆军部队的一个士兵。因为枪法好被山口裕仁先生招去加入了狙击部队!”
“狙击部队?你们是什么时候成立的?共有多少人?”
“一年之前,人数我不清楚,只知道我那队是第三分队,共有十二人。”
“这枪和帽子是那来的?”
“山口裕仁先生发地,说是大日本皇军秘密生产的武器,每一个狙击手都有。”
“谁是设计者?”
“我不知道,这是最高机密,好像只是山口裕仁先生才知道。而且他禁止我们谈论这种事情!我说的是实话,你要相信我!”
王至道瞧着长吉隆直唯一的眼睛好半响,才点头道:“我相信你。再问你一句,山口裕仁亲自下令让你对他女儿开枪的吗?”
“是地!我只是个听令行事的小兵而已,我并不想对大小姐开枪,但是山口裕仁先生的命令我不敢违抗,请你相信我!”长吉隆直见王至道的眼睛变得凌厉起来,急急地分辩道。
“我相信你。如果不是山口裕仁的命令。你岂敢对他女儿开枪!”王至道淡淡的道。
“那……你要问的我全说了,你能……能放我走吗?”长吉隆直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何时说过要放你走?”
长吉隆直闻言大惊。急急的道:“你不能杀我,你要问的我全都说了,没有一句是假话,你怎能出尔反尔呢!”
“我并没有说过,你说了实话就放你走,那是你自己的想像,这怎能算是出尔反尔呢?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你可以走!不过如果我是你地话,必不会就这样离开,你的任务失败,还出卖了山口裕仁的秘密,回去只有死路一条。再说了,你对山口雪子开了枪,就算山口裕仁不杀你,你以为山口玉子会放过你吗?想清楚吧!”
王至道将狙击步枪扛在了左肩上,转身离开了。刚刚走了几步,即见长吉隆直的独眼露出杀机,悄悄的从身后摸出了一柄小手枪,对准了王至道的后背。
“嘣”的一声,中枪的却是长吉隆直,只见王至道地“金箭”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右手上,头也没回地给了长吉隆直一枪,这一枪正好打在长吉隆直的左眼上,因为距离不过几米,子弹直接打进了脑子里面,长吉隆直当场毙命。
王至道将“金箭”插回了腰间,回头对长吉隆直地尸体叹道:“我已经给了你一个生还的机会,为什么你还要自寻死路呢!”
回到那间屋子,邬心兰和昏迷不醒的山口雪子仍然藏在窗户下,见到王至道跃了进来,邬心兰忙问道:“至道,敌人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