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出血。”
曹子清一听,不顾旁人阻拦,急忙跑进屋去,到了顾氏身旁。当曹子清见到顾氏一副满头是汗,脸色白如纸的样子,他顿时傻了眼……许久,他单膝跪地,握住顾氏的手,却也痛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氏见此,疲倦的脸上牵强地露出一抹笑意:“子清……我对不起你,这个孩子……我没能守住。”
子清泪流满面,额头抵在顾氏的手上道:“是我辜负了你,是我辜负了你啊!”
顾氏含泪道:“子清,你……待我很好,若我嫁给别人,定不会如你这般待我。可我……也知,你心里有别人。可……可那个人,你不该爱她,所以……所以子清,答应我,忘记那个人,好好地照顾自己,好好……”
顾氏说着,却气力越发难以支撑。子清见状,起身喊道:“大夫,大夫……快,快救救我夫人!!!”
可不想,那大夫看过顾氏后,却遗憾地摇了摇头。不久,那顾氏也就一命呜呼了。曹子清好想再听听她的声音,可屋里充斥的却是众人的哭嚎声。
可偏在此时,苏州织造局的人来说有要事汇报,而曹子清身为苏州织造局的织造,拥有密旨特权,是外派官员中最得皇上信任的,故即便自己刚刚丧妻,也不敢迟疑。他便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随后走出了院子,缓和片刻,才问道:“有何事要报?”
那人见织造家中有丧事,可此事事关许多人的脑袋,故他也顾不上这许多了,便拱手道:“回大人,咱们织造府,准备运入宫中的贡品,还未出苏州,便被贼人给抢了去。”
曹子清一听,急问道:“可是给皇上采办的梨花案那批?”
那人道:“没错,大人,就是那批。不仅如此,还有给后宫嫔妃们织造的云锦。一寸云锦,一寸金,总共十匹云锦,全都……全都被贼人抢了去。”
曹子清一听,如此事关重大,便急的火冒三丈。他想了想,怒道:“都是干什么吃的?难不成那些护送的官兵都是纸糊的么?竟如此的不顶用!!”
那人惶恐道:“大人息怒,不是小的们办事不力,实在是那贼人们太过狡猾。听闻回来的人报,那些贼人为了这些贡品,竟然铤而走险。经过悬崖峭壁时,竟然将贡品直接扔到悬崖下面。且他们扔完后,自己也跳下悬崖。待咱们的人赶到悬崖下面后,下面竟然什么都没了。”
曹子清闻言惊骇!
他思衬后道:“此悬崖定有蹊跷。放出风去,说是织造府为了太后寿辰,连夜赶工,献上百十张金箔,另外还有进献给皇上的名贵砚台。这次加上一倍的人数,还走从前的路。只是要事先安排好人潜伏在悬崖下面,到时候看看他们究竟搞出什么名堂,再一网打尽!”
那人疑虑道:“可是大人,那金箔何等贵重,耗费工时,咱们现在府内也不过区区十几张啊。”
曹子清不耐烦道:“如何会用真的以身试险,不过是钓鱼的鱼饵。”
那人恍然:“是的,大人,小的这就去办。”
(本章完)
第四卷澜乔之宫外
第176章朕该拿你如何?
宫外,临近济南,天空晴朗无云。只见一前呼后拥的马车内,脱去龙袍的玄烨,身着平常百姓的衣着,依然气度不凡。而澜乔则打扮成未出格的小姐模样,身着宽袖旗装。若不是脸色病倦,她必是最调皮灵动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