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君侯拖着伤慢悠悠的剥兔子皮,谭啸枫就在一边摔石头。
听起来是有点莫名其妙,可是要得到一把锋利的斧头这是最简单方便的办法,谁叫谭啸枫没能和鲁滨逊一样幸运的得到一艘沉船上的东西呢?
谭啸枫选了一些石头往更大更坚硬的石头上摔,被摔碎的石头有些会缺个口子,有些会裂开。这就看运气了,谭啸枫就是要找那种裂得恰到好处的石头。
摔了半天,也只得到几个断面锋利勉强合格的。
接下来要再找石头去砸那些可能成为石斧的石块。把它们砸出合适的形状,最后再打磨。一上午下来,石斧也只是初具雏形而已。但是谭啸枫还是很有成就感,开开心心的打算回去生火做饭了。
可是等她回到芭蕉小屋才发现,苟君侯已经把火生起来了。
谭啸枫十分震惊:“你……你怎么弄的?”
苟君侯身边扔着个树枝做的小弓箭,上面的弓弦是用一根松松垮垮的布绳代替的。
“这是个土法子,”苟君侯扬扬那个小弓,“军中若没有火石就可用此法生火。”
苟君侯示范了一下,地上垫着两片木头,和一些碎叶绒,把一根小棍子缠在‘弓弦’上立在其中,上面再用一块石头压着,另一只手拉动弓体,被弓弦控制的小木棍自己就能飞快的摩擦。
这可比手搓木棍去钻木取火轻松容易多了,谭啸枫把石斧往地上一扔,指着苟君侯鼻子大骂。
“你简直不是个人,早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没办法,”苟君侯假装叹息,“当时某些人正怀念她的未婚夫呢,我怎么舍得打断?”
“狗屁!”谭啸枫感觉和苟君侯在一起能把高血压给自己气出来,“明明是你先说我丑!”
苟君侯看了谭啸枫一眼,有些心不在焉的说,“行了,你美得像天仙行了吧?”
“你……你这狗东西!”
两人吵完架后又吃了顿没有任何调料的兔ròu,谭啸枫觉得自己的嘴里简直要淡出鸟来了。
“喂,你转过去。”谭啸枫剔着牙对苟君侯说。
“干什么?”苟君侯皱眉。
“让你转过去就转过去呗,废话真多。”
苟君侯不为所动,谭啸枫只好自己跑到苟君侯的背面。
“干什么呀,你?”苟君侯十分不自在。
“干什么?”谭啸枫白了他一眼,“我还能调戏你咋的,看看你的伤!”
苟君侯背后的伤在船上的时候其实已经结疤了,可惜后来遇上海难,又被破碎的船体撞击了一下,所以情况变得十分糟糕。后来谭啸枫用火给他烧伤止血实在是迫于无奈,火烧的伤口总是好得慢些,而且很丑。苟君侯这才修养了几天就不知死活的去钻木取火,谭啸枫还真有点担心他那伤再给崩开。
谁知一瞧之下,苟君侯的伤还好得挺快的,也没有再崩开。谭啸枫顿时觉得这狗东西果然是皮糙ròu厚身强体壮。
等谭啸枫看完之后,苟君侯却闷不做声了,谭啸枫危机感顿生。
“喂喂喂,你可别胡思乱想啊!”
苟君侯沉默不语。
“你缺爱呀你!”谭啸枫吓得倒退三步,“对你好一点就是喜欢你了,要点脸成么?还不兴本小姐仁爱善良,普度世人了。”
苟君侯撩撩头发:“没办法,本少爷天生俊俏不凡、风流倜傥,喜欢我的姑娘实在太多,不得不多加防范。”
谭啸枫噗嗤一声:“你可拉到吧你,你小时候长得……”
苟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