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骆驼。
可白鹤鸣就和个一点就炸的鞭炮似的,祁三胆儿再肥也不敢和他犟。
昨儿晚上挨的揍那可是真揍,他到现在都还鼻青脸肿,这会儿还疼呢。
兄弟们一直问他怎么弄的?
也没听见贼人闯进来啊?
祁三不敢说实话,只说自己半夜睡迷糊了,起来摔的。
一行人疾行大半天,到了府城正要找间饭馆吃饭。
祁三鬼鬼祟祟的撵上白鹤鸣,问:“十七哥,唐家的事还管不管了?”
白鹤鸣瞪他一眼。
谁再管唐家事谁就是孙子。
爱谁管谁管,横竖他不管。
那唐心就是个没心没肺,绝情绝义的女人,他干吗要费力不讨好?
刚要说话,就听有人在远处喊:“祁三哥,我是唐商啊,祁三哥,你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祁三一勒缰绳,定睛看时,还真是唐商。
白鹤鸣没好气的道:“你倒成好人了,还落个‘三哥’当。”
祁三听这话声气儿不对,不敢显摆,陪笑道:“那不是糊弄唐商那小子,为的是替十七哥套话吗?”
白鹤鸣冷丁扬声道:“为我什么?”
“我……”
靠。
十七哥这是怎么了?
气儿这么不顺呢?
以前提到唐娘子,他也没这么暴啊?
这是一肚子火#药啊还是一肚子醋啊。
祁三畏畏缩缩的看一眼唐商,问白鹤鸣:“那,我就当不认识那小子?”
白鹤鸣瞅着他问:“你看我像坏人?”
“不……”
不敢说。
他是看习惯了的,当然看白鹤鸣不像坏人。
不过这要是放到世人眼里,呃,还真不像个好人。
白鹤鸣一抬脚,径直把祁三从马上踢了下去。
祁三灵活的就地一滚,没摔个好歹,还神气活现的拍了拍身上的土,问白鹤鸣:“十七哥,我这身手没丢吧?”
没他大半夜趁人睡熟了练人反应和身手的,自己这不挺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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