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再给她个机会,说不定她比他还要急切的投怀送抱。
白鹤鸣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触手是扎人的胡子,他忽的有了主意。
不过是犹豫的一忽功夫,唐心已经提着药包出去了。
白鹤鸣并没急着追出去,反倒是恋恋不舍的送她走远,这才回去问柜台上的小伙计:“刚才那位小娘子来干吗?”
小伙计毫不设防,答道:“抓药。”
白鹤鸣道:“废话,我问她是什么病症,抓的什么药?给谁抓的?”
小伙计皱了皱眉,对于白鹤鸣的粗鲁无礼很不待见,但他仍旧好脾气的道:“我不清楚,是我家四爷经手的。”
白鹤鸣一脸的不屑。
早知道没用就不问你了。
正要走,就听小伙计又自言自语:“应该是安胎的吧,我看药里有一味紫苏,紫苏有止呕和安胎之效……”
随即又摇摇头,嘟囔道:“不,不对呀……”
想不明白,小伙计又摇摇头,表示实在不清楚。
白鹤鸣的脸却一下子就耷拉下来。
特么的,自己真是多余问,又踏马的自取其辱了。
这小娘们不是说伤了宫衣,不易有子嗣了么?
怎么,和周家小白脸成亲了?
日子过得挺舒坦呗?这才几个月,又揣上小崽子了?
这回可跟他毫无关系了。
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总之又妒又酸,倒把一腔龌龊心思打散个一干二净。
对于孕妇,他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致来,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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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虽是乡野,但顾歧的医术是真不错。
白氏连施了两回针后便已清醒。
她身上并无致命伤,最严重的是左腿骨折,脑后有个包,剩下的都是皮外伤,在顾歧的诊治下,终究都会消掉。
白鹤鸣不能在此地过长耽搁,只能暂且把白氏安顿下来,先回京城。
京城里虽有安排,也得他盯着,免得被太子殿下察觉出端霓来。
等到白鹤鸣从京城再回来,白氏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不知谁给她做了根拐杖,她正拄着拐杖,在院子里慢慢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