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autifullady,cewithme。”
如果是放在之前,她一定会拒绝的。
她随着他的脚步一起踏入舞池中间,跟随着舞蹈跳动。
她以前也是酒吧夜店的常客,随着现场的男女疯狂的扭动肢体,舞蹈,嘶吼。可今天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和谐自己的四肢。
因为她总是想起那一天,杨成禹去世的前一天。
朋友们为她办的践行宴,她在夜店玩到半夜,杨成禹让她早些回去。她喝的伶仃大醉,那天晚上杨成禹出事,她在伦敦,许多人从国内打电话给她,可她错过了所有电话,也错过了见他最后一面最关键的时间。
木槿突然牵着她的手,随着音乐跳起了舞。
他的声音夹杂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夏夏,你看,大家都在跳舞,没有人会注意到你,你要卸下你的防备。”
盛夏看了眼周围的男女,曾经,她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木槿说:“要是他知道你一直这样难过,一直这样闷闷不乐,他也一定会很难过的。”
这句话,曾经有许多人跟她讲过,她也一直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什么样才是真正的快乐,要怎样才算对得起杨成禹。
她突然尖叫一声,随后就也跟着其他人一起跳动起来。
良久的沉寂几乎让她有种,她天生就是属于寂寞的错觉。
回忆是撕心裂肺的痛,她虽然爽朗大笑着,可是心里却止不住寂寞。
木槿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大声说:“这样才对嘛,这才是属于你这个年纪该有的状态。放松一些,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对盛夏来说,放肆仅这一次。
不知是谁从身后重重撞了她一下,盛夏猝不及防的跌出去。木槿手疾眼快的将她扯回怀里,她的长发扫过他的手臂。
他的发顶是五彩的灯光,他笑的邪气,这样的脸和笑容,盛夏只觉得邪魅的像个男妖精,很是勾人。
她几乎可以从他的眼睛中看到自己。
这样的距离,他只要低头就可以挨到她的额头。
下一瞬,他将她往面前一带。
盛夏懵了几秒,便开始激烈的反抗。她推不开他,便狠狠踢了他一脚。
在他松开她时,她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木槿愣了愣